肖涵玉急得涨红了脸,忍不住脱口而出,倒叫闻者当即一愣。
没瞎想,你还跟个打了霜的茄子普通,蔫巴巴的?
他只觉,胸前的可儿儿现在就像是一杯甘旨的毒酒,明知碰她不得,却叫人欲罢不能。
偶然间惊睹男人双颊绯红、鼻孔冒血,本是浑身散架的女子刹时睁圆了眸子子。
她瞥见少年拱手替她正名,随后便被跪在地上的梅太妃狠狠地瞪了一眼。
再次确信了这一点,梅太妃压根不想再听女子多说一个字,直接就唤了侍卫进屋,令他们速速将人押入天牢。
“以是,不准胡思乱想,给朕一些时候,待朕查个清楚,还你明净,嗯?”
肖涵玉顷刻花容失容。
清太妃的性子,他不是不体味。非论是脱手打人还是撒下那等弥天大谎,都不像是她会干的事儿。只是……谁又能包管,他看到的,不是假象呢?
厉无刃和肖涵玉本该在各自的寝殿里躺着,可鉴于前者心中存了迷惑,两人歇着歇着便又凑到一块儿去了。男人躺在女人的身侧,一如平常地搂着她柔嫩的身子,踌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了口。
下一刻,她又忽觉顿悟。
而肖涵玉本人更是瞠目结舌,竟是由着两小我高马大的侍卫将她拖了下去。一向到人被扔回了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双手把住了硬邦邦的牢门。
猝不及防之下,女子自是惊呼出声,可半个音节才刚出口,就被男人悉数吞进了肚子里。更叫她羞赧的是,他的舌头还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檀口,用力吮|吸起她口中的津液,而他的一双大手更是不住地游走于她的肌肤,没多久便叫她软了身子。
熟谙的姿式叫她满面通红,男人随即落下的湿|吻和爱|抚更是叫她很快深陷此中。衣服被扯开了,她抵当不得;羞人的处所被他抚摩、亲吻,她还是抵当不得;那无数次带给她欢愉的炙热侵身而入,她更是抵当不得。
她还真是猜对了。
“那皇祖母您……”筹算如何措置此事?
天子在妃子的床上昏迷,还七孔流血,这但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太医和梅太妃等人闻讯,接踵赶到,前者细细一诊,才吓得跌跪到主子们的跟前。几人一问才知,本来天子不但是中了一种毒,体内还埋没了另一种毒!
“唔!”
好死不活的,竟然偶然间替这玉妃铺了桥、搭了路!早晓得俪太妃会在藏经阁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