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小丫头已然皱起眉头抿了抿嘴,明显,她并非半点也不介怀自个儿被人冤枉。

她没死成。

如此说来,她俄然赴死,仅仅是因为……误觉得他已放手人寰?

“皇上!”

一时无言,女子悄悄地依偎在男人暖和的度量里,仿佛过了好久,才游移着开启了朱唇。

“傻丫头,我哪儿有那么轻易死掉?”他也不气她直言不讳,拿这等忌讳的字眼直接扣到九五之尊的头上,反而还不自发地用上了好久不消的自称。

“本宫……”

“如此显而易见的设想,你不但分毫未曾发觉,反而还不亦乐乎地钻进幕|后黑|手的骗局里,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朕的爱妃下狱,害得她几乎以死明志。梅太妃,你是不是舒坦的日子过得太久了,健忘了谁才是这天下的仆人,健忘了谁才是将来会要统领后宫的一国之母?!”

听到肖涵玉亲口承诺,厉无刃算是放下心来,搂着她耳鬓厮磨了一会儿,便顾着相互的身子,陪她躺着安息了。

就在这时,厉无刃被她的动静给惊醒了。一睁眼,便瞧见小丫头摸着他的脸掉眼泪,他欣喜之余,心一下子就软了。

“你有端倪?!”肖涵玉一听这话,顿时两眼放光。

如此交谊,叫她既是心暖又是心伤。

说完,她甚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就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玉簪!玉簪!她用的是厉无刃送给她的那枚玉簪!

对方言说至此,梅太妃的确要惊呆了。

没记错的话,本身确切是……用一枚玉簪……

肖涵玉这才放下心来,又独自垂眸,堕入深思。

她咬了咬牙,终是深吸一口气。在原处跪直了身子,她忍着愠怒,谛视于座上之人。

肖涵玉本来还要争夺一下的,冷不丁听他这么一说,她顷刻便堕入了沉默。

厉无刃被她这殷殷期盼的目光闹得哭笑不得,又猝不及防地刮了刮她的鼻梁,叫她莫要操心。

这一点,梅太妃内心不是不明白,但是,她咽不下这口气啊!

此念一出,回想便如潮流般澎湃而至。

思及此,女子忽而睁圆了眼。

“你……你身上的毒,解了?”

“皇上!此女割腕他杀,不是惧罪他杀,便是用心为之,为的,不过是博得皇上的怜悯!如此用心叵测、胆小妄为之徒,皇上不但不治她的罪,竟然还持续与她同床共枕,不成谓不胡涂!”

“你说朕昏庸,朕倒想问问你,朕晕倒以后,从太医赶来为朕诊治,到他们找出那只香囊,统共用了多长的时候?”何如她话未说完,就被一国之君独自截了话头,还不由分辩地把“唾骂圣上”的罪名扣到了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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