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考虑的天子陛下很快就等来了七今后的这一天。是夜,又是一个彩云追月的怡人之夜。厉无刃胸口的伤好了个七七八八,肖涵玉的月事也已走得干清干净。值此天时天时人和之际,男人捧着本折子坐在案前,悄无声气地抬起视线,谛视着小丫头凝神替他磨墨的模样,心间一阵跃动。

“真、真没甚么……”

正百思不得其解着,她娇软的身子就被男人一个翻身给压抑住了。

可惜厉无刃不是个好乱来的,他这就皱起眉头,迷惑地问她:“出恭?你之前不是才去过吗?”

“做甚么?”厉无刃沉着嗓子反问,直叫对方为可贵抽了抽嘴角。

心口刹时憋了口气,不上不下的,年青的帝王黑着一张俊脸,一言不发地翻了个身,连带着方才缠在女子身上的手脚,现在也不得不收了返来。

“呃……没、没甚么……”

她竟然给忘了。

实际上,即便厉无刃勇于不顾伤势,行周公之礼,肖涵玉这一日的身子……也是不答应的。

“皇上,你如何了?是不是那里不舒畅啊?”肖涵玉体贴肠问他。

“如何了?”见女子翻了个身就俄然低呼出声,厉无刃也是不解。

更加小声的话音落下,卧房里遽然堕入一片死寂。

只不过……今儿个夜里,她如何感觉他仿佛又不太|循分?

暗恼本身也是吹牛不打腹稿,她有力地垮了小脸,终究也只得诚恳交代:“皇上恕罪,实在……我不是想出恭,是……是月事……俄然来了……”

胸有成竹的少年全然健忘了,他的皇兄十几天前才刚被人用剑刺了胸口,这会儿还尚未病愈呢。

人家“苦主”都如此明示了,肖涵玉这个“坑人的”也不好多说甚么――正如此时现在,男人还是不紧不慢地上了她的床,拉好了那张偌大的被子,命人熄了灯。

肖涵玉内心犯起了嘀咕:昔日里,他的睡相一贯是相称叫人佩服的――只要她压到他的份――向来没有他叫她不舒坦的时候,缘何本日他却像身上长了虱子似的,老在被窝里动来动去的?

“嗯,嗯……”肖涵玉愣愣地点头。

看花灯看着看着就看起了身边的美人,绮念渐生的一国之君自是理直气壮地留在了玉箫殿。

对此,厉无刃还笑眯眯地嘲弄过她,说就她这睡相,大抵也只要他能体念了。

“那玩意儿走洁净了?”厉无刃似笑非笑地问她。

各式无法之下,她只好扯谎道:“皇上……你……你能让一让吗?妾身……妾身想去出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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