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怕他发明你没照办,变本加厉地罚你?”
夜尽天明,晨光熹微之际,温馨的屋子里少了一个跪地受罚的少女,多了一个四横八叉的皇妃――刚进屋就目睹了肖涵玉极其不雅的睡姿,厉无刃也是醉得不可。
啊呀妈呀!!!如何会是他!?
“呜呜呜……婆婆你不要说了,我都悔怨死了!”
肖涵玉闻言,小脸顿时皱成一团。
唉,看来这一次,本身造的孽,当真是跪着也要偿完了。
唔……不,都怪她之前看过的那些话本,另有那几个太妃暗里里说的话,如果她未曾打仗过那些东西,未曾偶然间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她也就不会想歪了。
可转念一想,要不是本身的设想力过分丰富,也许也不会产生如许的乌龙事儿了。
“如何又来了?”
他侧首看向睡梦中的小丫头,发明她白嫩的面庞儿上还真有淡淡的墨痕。
好吧,此次是她曲解他了,可她不也是出于一片美意嘛!
但话又说返来,或许这恰好就证了然,他是真的被她触怒了,毕竟,常日里,他还是挺有容人之量的。
肖涵玉很愁闷:明显是他本身动不动就“含情脉脉”地跟蓝莫知另有韩大哥说话,并且这么大年纪了,在她来南蜀之前就没娶妻纳妾,能怪她想多了吗?
厉无刃放轻脚步走近了,看到案几上正铺着几十张写满了字的纸。
厉无刃朝着她的脸伸出了一只手,然后……他捏住了她的鼻子。
都对峙到这个份上了,总不能前功尽弃吧?
老妇人不紧不慢地走到结案前。
肖涵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差点没把羊毫都丢了。所幸她及时昂首去看,这便目睹了一张还算熟谙的面孔。
还真别说,这个男人一旦狠心起来,的确是翻脸不认人啊!
婆婆可真是一针见血。
年婆婆悄悄地站了一会儿,便悄无声气地分开了。
完整忽视了当初的那份私心,碧玉韶华的少女撅着嘴跪在案几前,腾出左手,揉了揉有点发麻的膝盖。
仰天长叹了一番,少女放平了脑袋,持续苦着脸抄经。
一个时候前,男人黑着脸一字一顿地奉告她,说他对任何男人都没有非分之想,若她再敢胡思乱想的话,他就直接把她的两个侍卫丢出宫去――回想起男人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肖涵玉委曲又不满地撇了撇嘴。
不幸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这么孤零零地跪在几个月前待过的处所,提着笔一刻不断地抄着经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