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回应,纪闫坤在门口等候半晌,不见人出来,便先行分开。
骆桓走到一个僻静处,停下来摊开纸疙瘩,检察大哥纪闫鑫下达的号令。纸条上内容简练,一目了然,他正迷惑大哥为何不直接用说话传达,非得神奥秘秘的写在这纸疙瘩上。
“哦?甚么主张,快说。”喜子喜出望外,到了这节骨眼儿上,哪怕只要万分之一的但愿,也得去尝试。
“阿坤,下课以后,带柱子来见我。”纪闫鑫面无神采的说。
“齐先生教了――教了――”柱子抓耳挠腮,讲堂上,他底子就没有当真听讲,半途还睡着了。
“干――爹――”柱子低下头,嘴里挤出如蚊子叫喊般的两个字。
“啊?是――大哥!”纪闫坤心中一惊。自从柱子挨了皮鞭以后,这爷儿俩还没碰过面,柱子见了老迈就躲。大哥俄然要见这小家伙,是为何?
“柱子,来。”纪闫鑫号召他。
“不过――如何?”喜子火急的诘问。事到现在,哪怕有一线但愿,也是好的。
纪闫坤悄悄拽了一下发懵的柱子,朝他使了个眼色,柱子心领神会,却仍然不肯开口。纪闫坤内心焦急,又用力扯了他一下,直把他扯得身子一歪,几乎颠仆。柱子扭头瞪着他,大声发问:“二叔,你扯我干啥?”
忽闻一声异响,他本能的躲闪,一根近似于针的藐小东西擦他的头顶而过。
“二叔,我要去玩儿呢!”柱子挠着脑袋,心不甘情不肯的走到他的面前。
“教了诗词,对么?”纪闫坤提示道。
“老弟说的极是,只不过大哥的心机猜不透啊!如许吧,明早我们一起去见见大哥,摸索一下?走,我们兄弟俩去喝两杯。”喜子拍了拍骆桓的肩膀,拉着他朝巷口的夜市摊走去。
唉――
纪闫坤难堪的看看纪闫坤,又收回目光看着柱子,低声喝道:“你这小子,还不叫寄父?”
……
“喜子哥,你返来了?”骆桓快步走上来,跟他打号召。
纪闫坤心中不快,贰心想:这小子,越来越不晓得天高地厚了,如此没有端方,转头得好好清算他一下!
“罢了,就站在那边吧!”纪闫鑫的话适时禁止了纪闫坤。
“你有啥话就说吧――我就在这儿听着――”柱子立在原处,不肯上前。
……
“这但是一个庞大的嘉会,传闻归集了天下顶尖的玉石佳构,像大哥这等身份高贵的人,不去逛逛看看,实在是太可惜了!”骆桓面露可惜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