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人主持朝政乃是国之大事,加上邢辰牧成心替邢辰修建立声望,当初下圣旨时便贴了布告也下发了公文,公文以八百里加急送出,此地官员应当早已收到。

“大人倒是看得明白。”邢辰牧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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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辰牧现在对卓影的话是言听计从,很快点了头,带着他们三人入内。

邢辰牧的手很暖和,带着些皂角香气,覆在眼上挡去了照入屋内的阳光,卓影便乖顺地闭上眼,快睡着时又小声嘟囔:“我们昨夜惹的那帮盗匪也不知另有没有朋友,内里伤害,你先别一小我出去。”

“嗯。”卓影点头,过了一会儿邢辰牧觉得他已经睡了,却又听他小声道,“你不上来吗?”

这才有了这第三次劫船。

蒋伯文行了礼,将事情一一道明。

他昨夜里喊得嗓子发哑,此时还未规复,说话都带着气音,邢辰牧一听便悔怨了,也没将碗递给他:“抱愧, 昨晚――”

县令又一哈腰拱手,抬起家时便将头顶的官帽摘了,拿在手中。

午餐后,邢辰牧叮咛影八将那些盗匪押至县衙,本身也亲身跟着去了。

虽说邢辰牧并未承认,但县令信赖本身看人不会错,心中已经将邢辰牧当作是銮城派下来的官员,直言不讳道:“非也,说来忸捏,此事并非是我不管,而是......管不了。”

“管,管,天然是要管的,只是......哎......”那县令传闻人是从銮城来的,心中格登一下,不过转过念来,又觉这一定是好事。

“不出去,我在这陪你,等你歇息好了,我们再一起去县衙。”

“五,五年?”卓影眨了眨眼,心中实在也没底,不知邢辰修还要多久才气研制出让男人生子的药物,何况还要算上有身生子的光阴。

“如何?如果浅显百姓,本日这事你便不管了?”邢辰牧挑眉,独自走到那主位坐下。

邢辰牧与卓影对视一眼,晓得此事有内幕,这县令看着倒不像是勾搭匪盗的赃官,邢辰牧便取出令牌道:“你该晓得,圣上龙体不佳,卧病在床,目前由辅政王暂代朝政,本官乃是辅政王亲命的钦差大臣,特来巡查处所,你便将此事再细细与本官说一遍吧。”

邢辰牧看了对方一眼,微微点头:“我等由銮城而来,要往江南一带去,路过此地,不料遭受盗匪劫船,你身为一方父母官,这是管还是不管?”

县令便道:“没事,他们既然能剿除数十人的盗匪,真故意伤我,你们就是在这守着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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