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款是,萧爷。
这一次,瘦子终究圆了他小时候惩恶扬善见义勇为的大侠梦。
“……”瘦子完整无语。
叫森哥的连连点头:“必然,必然,我必然转告萧爷。”
回到屋子后,一日无事。
叫森哥的被吓了一愣,随即强作平静:“你们晓得,我是谁的人吗?我是萧爷的人,萧爷的人!全部新安县,都是萧爷的地盘,萧爷要你们五更死,你们绝对活不到半夜,敢惹我,最好考虑清楚了先!”
鼠眼指着瘦子,怒骂道:“他妈的,你如何骂人呢?”
若说在熟谙大姐之前,我对萧爷还存在那么几分害怕,但在熟谙大姐以后,我俄然感觉我赢定了。这仿佛是一场,没有牵挂的战役。
“胡说。”我当即辩驳,脸却较着不争气地泛了红,“八道……”
瘦子不再说话,只闷头喝酒,估计是又想起了她mm罢。
黄头发,黑眼圈,穿着褴褛,肩扛大刀,五行缺钱,天生贼相。
森哥虎背熊腰,胳膊上纹着豹纹,看起来甚是健壮,估计比鼠眼高了很多品级。
“你……你就是秦小风?”森哥吓得连退三步,前面的人勉强将他扶住,几人方才站稳。
其他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互换了一下眼神,齐声喊道:“大师一起上。”
瘦子看看我,我看看天。
瘦子说,这句话仿佛不是这么说的吧。
到了早晨,我和瘦子正在用饭,一个小弟吃紧跑进,说:“风哥,不好了,我们二十多个兄弟被打,另有十多个下落不明。”
我们特地筹办了好酒,八三年的女儿红,九二年的杜康,另有五四年的十里香,为瘦子拂尘洗尘,喝了个畅快淋漓。
我记得之前,师妹常常会用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来描述光阴,会用热锅上的蚂蚁来描述焦心,会用姜还是老的辣来描述师父,会用白嫩如葱描述本身的手,会用东方现出鱼肚皮来描述天明……
“是的呢。”我对瘦子说。
只因,我能看破她的内心……
我翻开信封,内里只要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你觉得你是秦小风,我……我就怕……怕你吗?”
本来没有的事,被瘦子这么一说,倒仿佛成了真的。
我看了瘦子一眼,瘦子很有默契,冲上去呼呼几拳,顿时地上红的,白的,黄的,紫的都有。
我笑了笑,说:“那你晓得我是谁吗?”
我安慰说,黑道就是如许,明天你砍我,明天我砍你,只要砍不死,来天接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