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薛云图发问,她已被面前脸带喜色的男人攥住了手腕,对方眼中的悔痛就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诘责又憋了返来。

“若做不到最好,那里敢肖想公主。”傅砚之只一瞬就明白了方才的处境,他本就是经心对公主,天然也不惧辨白。只是公主留下的这一线余地却让他欣喜非常,忍不住放下了夙来谨慎翼翼,连言语也丢弃了很多昔日的拘束,站直身子为公主倒了杯茶,又躬身立在了一旁,“臣自当竭尽所能。”

毕竟傅砚之那不知从何而起的密意在宿世并没能帮她拿到赢面。

平平如水的腔调听在故意人的耳中有着石破惊天般的结果。

“您……到底吃了甚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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