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大周节度使的题目。”
就在林昭在太学里听课的时候,内宫承欢殿里,风韵绰约的康贵妃,跪在天子面前,满脸都是泪水,她低声抽泣道:“陛下,我二弟定然是受人鼓吹的,臣妾从藐视着他长大,他绝然不会做出这些恶事……”
“齐兄来的恰好,我恰好有一些事情,要问齐兄。”
齐至公子的父亲,就是十大节度使之一,他固然是皇亲,但是也算是半个将门,对各地的节度使知之甚详,此时提起这些节度使,天然能够娓娓道来。
“只是问一问。”
但是很较着,在权力面前,这类亲戚干系脆弱不堪,跟着贤人日渐老迈,乾德初年任命的十大节度使当中,已经有好几个有自主山头的偏向了。
除了这两个以外,其他八个节度使当中,另有三四个是与李家沾亲带故的。
太学学舍里,齐至公子把几位节度使的大抵环境,都跟林昭说了一遍,林三郎坐在齐宣劈面,听得非常当真。
本朝天子御极初期,大力清算各地节度使,在最后的十多年里,算是挽回了一些局面,但是跟着贤人的年纪越来越大,他也不得不开端依托这些节度使的力量,来抵抗北边的契丹匈奴之类。
起先只要一两个节度使,到厥后就是五六个,七八个之多,起先朝廷国力强大的时候,各地节度使天然是服服帖帖,一起拱卫朝廷,但是到了先帝朝,也就是灵帝期间,朝廷国力衰弱,各地自成小朝廷的节度使,已经渐有不臣之心。
…………
朔方节度使康东来,是贤人的小舅子。
大周建国初期,本来是没有所谓节度使的。
“三郎问这个做甚么?”
“这些罪名,哪一个不能把你们康家满门抄斩了?”
很较着,韩参是李煦或者直接是太子派来的,这类手腕在权力场上固然无可厚非,但是却让林昭非常恶感,到现在,他因为林简而对东宫产生的些许好感,已经耗损的所剩无几。
林昭拉着齐宣坐了下来,浅笑道:“七叔既然肯放我出来,申明我压服了他。”
回到了本身的学舍以后,林昭先是清算了一番本身的床铺,他踌躇了一下,坐到了本身的书桌中间,从袖子里取出一张有些褶皱的白纸,铺在了本身的书桌上,开端草拟文章。
康贵妃有力的瘫坐在地上,满脸都是泪水:“陛下,康家十几年来,一向对陛下忠心耿耿,正因为如此,才轻易招人嫉恨。”
齐宣拉着林昭的手走进了学舍,低声道:“你本年才十四岁,甚么时候考进士不可?非得这个时候回太学来?现在康氏与东宫之争正在关隘上,你放心待在平康坊就是了,有大宗师在前面顶着,祸事如何也落不到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