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笑说：“少垣，你可见过剑上从未沾血的剑客？”
身后秋风飒飒，少垣衣袂飘飘：“好。”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不想再多说。只是沉沉走到榻上躺了下来。少垣低下头，不知想到甚么，竟笑了声。
少垣低下头看他，声音陡转，如利刃般冰冷：“你只能是我的门徒，而后天下第一的剑客，龙阳君。”
身后夜幕沉沉，飞雪茫茫，他眸中笑意浅浅，猛的将剑拔出，飞迸出的血融了皑皑白雪，在其上开出大片大片的红莲。
但是，说甚么呢？
龙阳在他怀里，只沉沉说出一个字：“好。”
一剑封喉，可谓是洁净利落，涓滴不拖泥带水。
龙阳第一次拂逆了他的意义，没有答话，回身欲走。少垣在身后抓住了他的手腕。
少垣皱眉，还将来得及说话，龙阳眸中显出某种固执：“是我本身想要去。我会做的很好，不会有人比我好。”
“呵！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是我的门徒，我少垣独一的门徒。就算是你想死，你也得来问问我答不承诺。”
少垣默了半晌，才问一句：“你当真对他无半分交谊吗？曾经……”
少垣笑着从林荫后步出身形。他在少垣身边两年，与少垣的交谊已能说得上亲厚，而少垣，对他也不似之前那般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