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如许呢?为了制止赵家铺的人把许记的人给认出来,赵氏没图费事直接从长乐镇总号派人过来,而是特地选调了远在县城分号里的伴计。又担忧船埠上人多口杂,会有走南闯北的客人眼尖认出分号的伴计来,谨慎的赵氏挑了又挑,甄选出了才来不久还没有上柜台的乔福生和长年在铺子前面干活的另一个伴计。都这么谨慎了,竟然还会被人家一眼看破?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赵四娘掩嘴笑道:“二姐,你曲解了,我看他们实在是吃够豆腐了。不信你看,两个大男人点了两小碗豆腐脑,就只要躺在地上的这位抿了一小口,剩下的那碗复原封不动地放在那儿呢!若不是吃腻了豆腐,又累又饿的他们还不一饮而尽?吃得这么斯文,这是做给谁看呢?”
赵四娘很清楚,固然自家铺子里加上洗碗的帮工统共有十几小我之多,人数上要赛过这帮前来肇事的人,可从武力值上来看,完整处于下风。因而一上来,她就让赵三郎去将正在给姜家盖屋子的浩繁帮闲请来助阵,筹办先同那青年掰扯一番,尽量迟延时候,等人都到齐了再经验他们。
因而不久前经历了大喜大悲,现在正闪现出轻微躁郁症症状的赵四娘决定不再忍耐,当即就把那青年的翅膀给揪了出来。如她猜想的普通,那帮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即跳了出来,而众位乡亲们也没有孤负她的希冀,再一次拦住了他们。
此时很有底气的赵四娘淡定地总结道:“你们是不是一起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就不再多说。”说到这儿,赵四娘话锋一转,指着那青年厉声诘责道:“乔福生!你来跟我解释一下,去了静海县城的许记豆腐坊当伴计的你,不好好呆在豆腐坊里,如何俄然蹦跶到咱家铺子里来了?”
而站在一旁的赵永忠佳耦传闻这些恶客来自“许记豆腐坊”时,神采丢脸到了顶点。至于赵三娘,她白净的小脸上更是泛出了一层浓浓的杀气。就连有些不悟世事的赵四郎听后,都捏紧了小拳头。
因而乔福生不动声色,悄悄踢了踢双目紧闭躺在地上的火伴,又给那些小地痞的头头使了个眼色,筹算跑路。rs
那帮人中,此中藏在人群中的五小我是混迹在静海县城里的小地痞,他们是赵氏费钱请来肇事的,对许记的环境不是很体味,听了赵四娘姐妹俩的话倒还没有甚么很大的震惊。可乔福生和地上躺着的阿谁倒是货真价实的许记伴计,听闻赵三娘竟然把许记的内部环境说得一丝不差,除了震惊就还剩震惊了。再遐想到赵四娘竟然对才来许记上工几天的乔福生的环境都了如指掌,内心都在思疑:赵氏暗中教唆他们前来肇事,这暗害恐怕早就被泄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