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赵骥与父亲一样,也是走的科举,三年前的探花郎,现在供职户部。
“现在到底是谁在服侍谁?”赵骋话接得倒是快,问话的同时,挑眉看畴昔,见她噎了下不说话,他眼底笑意更浓了些。给她系好带子,顺着衣袖去拉她软白小手,柔声道:“先去给祖母存候,吃了中饭后,我陪你一道去坊里看看。你如果情愿我插手你坊里的事情,我便刚好给你寻几小我帮你。你如果不肯意,我就甚么都不做,你需求我的时候,说一声。”
唐妧不想理睬他,却又不敢真的甩脸子给他瞧,便点头回绝道:“年纪悄悄的,总躺在床上不好。再说了,祖母是疼我,才说不需求我日日去存候的,那是祖母对小辈的一番情意。但是我不能真的不去,我若不去,那便是不孝了。”说罢,唐妧愣了愣,想唤了外间秀禾出去,但是又怕叫那些丫头看到这床上的一片狼籍,便只道,“你……闭上眼睛,我要穿衣裳。”
赵骥冷僻着脸看儿子,他不必多言,便吓得庆哥儿再不敢多说一句,只冷静揉着眼睛。
赵老侯爷虽是武将,但是现在的赵侯爷,乃是科举出身,是文臣。
赵骥变了神采,抬手在儿子屁股上打了一下。那边黄氏忙道:“庆哥儿还小,不懂事也是有的。我想,年老迈嫂不会在乎的。”
“你……出来!”她又羞又气,狠狠推了他一把,气得浑身颤栗。
赵骥抱着儿子庆哥儿,黄氏牵着女儿瑶瑶。
这一次,唐妧累得就要睡着了,也不见他愣住,唐妧干脆不再管。只要他不是如狼似豹那般折磨她,让她实在不舒畅,她想着也就随他去了。昏昏沉甜睡了一夜,醒来的时候,内里天儿已经大亮了。暮春时节,花香浓烈,鸟儿欢啼,最是好眠。唐妧动体味缆子,感遭到不对劲,她躺着默了半晌,才晓得,那不对劲是甚么。
“夫人知不晓得,你这是在玩火。”他健硕的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厚重的身子如泰山般压在她身上,凤眸微挑,薄唇抿出一丝挑逗的笑意来,言罢,似是挑衅一把,又狠狠捣了几下。
待得赵骋伉俪走后,庆哥儿才道:“祖母说了,他不是好人,他向来都不把祖母当母亲,我才不要喊他呢。但是爹爹方才打我,呜呜呜,我不要你抱着了。”
这些事情,黄氏不好多嘴,悄悄瞄了眼丈夫神采,小声道:“出来吧,怕是老太太一会儿要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