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高/潮的失神中完整醒过来,乔心只觉有温热濡湿的吻胡乱地落在本身的后颈、肩胛上,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不住地宣布着,“我爱你……只爱你……”
当然最能鼓励他的,还是两人的相处又规复了以往的密切。性/爱当然不是一段干系的全数,可情到深处,肢体交缠、密切无间的律动、共赴极致的顶端……这最原始的交换,倒是任何言语都没法对比的。
乔心不再管那一老一少如何诡计阳谋的较量,既然展屿说了他会想体例压服乔安格,她信赖他做获得。
这类老谋深算见缝插针的小子,他的傻闺女如何就恰好喜好他呢?
乔心被快/感侵袭而迷蒙的大脑吃力地运转着。展屿的生日是在十一月,还差得远;她的生日是下个月,看他的反应也不像是这个;客岁的这个时候他们还没碰到,应当也不是甚么记念日;除此以外……
对了!她差点忽视了,明天是六月十七日——是他们原定的婚期。怪不得他这几天都很诚恳,明天的索求却格外的孔殷……
近在天涯的娇颜笑意盈盈,长睫扑闪,清楚是用心勾引。展屿倾身吻住那片被洁白的贝齿咬着的饱满粉唇,在轻柔展转的唇间低声怒斥她的坏心,“……坏丫头明知故问!”
“这些事情就不要跟爸爸提了……”搂着乔心温存了一会儿,展屿提示了她一句。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溢出喉间,乔心抱住他的脖子回亲他,抵着他的唇角笑着回了两个字:“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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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屿见乔心下认识地扭头去看水池,揉了揉她的头发,“从你的角度看不到。我刚才说的,是我的实在设法,同时也是我用心说给爸爸听的。”
虽说决定了要尽快返国,在解缆前需求安排筹办的事情也实在很多,更不消说还要络腮胡子那边再次评价确认安然。
起家回房前,展屿拉住了乔心,换上了一副严厉的神采。
“你……俄然变得这么善解人意,”乔心倚在展屿的肩头上,咬着唇眨巴着眼睛嘲弄他,“……是不是别有所图?”
“我的……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