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江暮雪说完,统统都不得不被恭迎圣驾打断,除了太后坐在凤椅上没动处所,全部光弘殿高低全都膜拜相迎。

“咳咳……二皇嫂说的是何流言,这倒让臣弟也心生猎奇。哦,是说二皇兄与殷将军不睦的那些话吗?可臣弟方才眼观二皇兄非常严峻二皇嫂呢,若真的能为了一个奴婢争风妒忌,怕也实在难以令人佩服……”

太后眸色锋利,轻声道,“是哀家,克日查出一个南陵派来的女细作,仗着几分姿色就到处祸害我大齐君臣,正筹算措置了,倒是让这些孩子们曲解了。”

殷煜珩双眼紧跟着赵寅礼,像是最后跟他确认,闻溪是否安然。可恰好四皇子被留在太后身边,高高在上,也不见他有甚么非常。

“臣妾叩见太后娘娘,求娘娘开恩……”

但是江暮雪那里顾得了这很多,一想到闻溪现在或许已经被绑在了祭露台上,她就满脑筋绝望。

这也是太后给江家和毅王府赐婚以后第一次瞥见江暮雪,固然不待见毅王老是闯下大祸,对于常常入宫玩耍的江暮雪,太后还是非常爱好的。

江暮雪见太后和庆帝表情都还不错,便壮着胆量,又想给闻溪讨情,谁知手背抚上赵舜毅的大手,替她开了口。

云妃一入坐便瞥见了太前面前跪着不肯起家的毅王妃,眼底划过一抹凉意,谁都看得出,如果此时江暮雪执意要说闻溪之事,怕是要把云妃获咎狠了。

本来也是不看好这对误打误撞的新人能过到一处,若不是云妃各式劝说,庆帝还担忧强扭的瓜不甜就罢了,别再闹出性命。眼下瞧着这二人新婚燕尔的,还挺是那回事儿的,倒是欣喜了很多。

女眷中也没有云妃的身影,殷煜珩和太子都没法确认,太后是否真的要将闻溪祭天,总不能直接去问她白叟家吧。

“好好好,还是江丞相的闺女养得好!孤还担忧,不知谁能降服这桀骜不驯的野马,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哈哈哈……你二人如果能为孤先诞下皇孙,定重重有赏!”

江暮雪方才不得机遇跟太后讨情,眼看着殷煜珩木然地站在原地,她顾不上还晕乎乎的脑袋,就冲要到太前面前跪求。

“毅王妃慎言,本日是岁末宫闱夜宴,怎好如许的日子里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冲撞了太后娘娘可如何是好?”太后身边洛嬷嬷出言提示,固然江暮雪没有言明她是在求太后放过闻溪,但懂的都懂,她这是在为谁陈情。

若在平常百姓家,倒也不是甚么大事,可在皇家,这便是她的催命符。太子怎能够因为皇嗣落于人后,一向以来苦心运营,到处谨慎谨慎,却比不上一个能生的肚皮更得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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