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煜珩抬起脸,近乎猖獗地低声道,“疼了?难怪你老是胆小妄为,次次都要痛入骨髓才晓得怕,真是贱骨头!”

殷煜珩怒着眉,大力拉拽闻溪上了马车,二人各自内心揣着苦衷,便就一起无语。

殷煜珩深吸了口气,双眉紧蹙,声音又低又哑,“本将军说了,你不能去,听不懂吗?”

“唔!……”

闻溪冷着脸,回身叨教道,“时候不早了,将军是先沐浴还是先用晚膳?”

“二皇子既已晓得奴婢是将军的人,便不会想到将军能这般明目张胆设想他。将军既然感觉美色能够再一次击中二皇子软肋,为何不信奴婢足以让他因为好色行差踏错,再一次令陛下绝望?”

闻溪扶着酸软的腰肢,一时候想不出殷煜珩有何筹算,或许他亦感觉设想二皇子之事风险太大,筹算作罢了也说不定。

这是她第一次这般断交抵挡,偏到一边的脸上,一滴仇恨的泪格外刺眼,殷煜珩大怒之下,用力扯开了娇奴的衣衿,在她诱人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下去。

“气候冷躲懒罢了,小师兄想我了?”

殷煜珩哪有这份心机,沉声让阿黎把这些碍眼的东西拿走,谁知阿黎怯生生地说道,“少爷,这些是……是给闻溪女人的。江家蜜斯指了然必然交到女人手里……”

闻溪抿了抿唇,放低了声音道,“……奴婢别的本领没有,单就将军方才临下车前的那句话,便足以申明,连将军此等豪杰都欲罢不能,那色欲熏心的二皇子凭甚么把持得住。”

“此等暗害,将军还信得过别人?就不担忧都成为今后被人拿捏的证据?”

闻溪这些话到前面,声音几近小到听不见了,她越说越感觉脸颊发烫,要不是以为殷煜珩内心不在乎,便也不敢将这些虎狼之词直说出口。

殷煜珩拉着她走到偏室,压着心中燥郁,沉声道,“此番只是为了禁止二皇子在太后寿辰前返回宫中,你莫要添乱,只需教诲那些妓子装装模样便可。”

殷煜珩发狠地折腾她,直到肯定人已经没法下床,才悻悻起家去耳房洗掉周身的汗水。

“就凭你,怎有掌控必然会扰了二皇子心智,又如何能必定他不会起疑这是骗局?”

阿黎领了命退下,殷煜珩墨深的眸子忽地亮了几分。

闻溪突然红了眼眶,屋子里一片沉寂,仿佛氛围都被殷煜珩酷寒目光固结成冰。明显是他放不下梅湘凌,要设想禁止二皇子回宫给太子施压,怎还对出运营策,甘心捐躯本身的闻溪凶恶斥责。

“江暮雪为何俄然对你这般上心?”身后传来殷煜珩的切磋之声,闻溪莫名感觉烦躁,将东西收回锦盒,拿给阿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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