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闻溪姐姐又不好了!”

他本来筹算待伤口措置好,便把闻溪放在药斋养伤,本身先行回府,不好让众来宾看出端倪,可眼下又不放心了,把闻溪留在此处,这个四皇子总让人放不下心。

殷煜珩没有辩驳薛老,贰心疼闻溪自不必多说,可谁又不是呢。

“恰是因为是太子殿下先让了一步,身为人臣,将军不成托大,且颂栀现在是太子妃娘娘的人,若将其打杀,那太子妃娘娘今后在太子面前如何自处?”

“蜜斯,这东西也不金贵,您老拿着它看干吗呀?”

“丫头,你张张嘴,得把这丹药服下去,丫头……哎呀!”薛老扳不开闻溪的牙关,刚想昂首去请四皇子过来帮手,却被殷煜珩结实的身躯挡了个瓷实。

莫说薛老不待见殷煜珩,就连他本身都恨本身,不该让闻溪分开身边半步。

许是太熟谙他的双唇,闻溪死命保护的那口气不再提住,殷煜珩顺势以舌尖撬开了她的齿关,将药送了出来,紧接着又含了一口温水,再以口对口帮闻溪把药咽下。

听到闻溪的名字,赵寅礼下认识第一个起家,却还是跟在薛老身后快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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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老拿来药膏,亦是被殷煜珩接了畴昔,本来要用竹片刮出来敷在患处,他却直接上手,以掌心的温度将药焐热,轻柔地涂抹在闻溪的背脊上,直到她统统的措置完成,殷煜珩才放心往地上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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