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池惶恐落跑,出门时还差点撞上王梁。顾长池还未走远,太子便喊了王梁近前。

“殿下息怒,那宁远侯世子油盐不进,我们暗中想与之交友的人碰了一鼻子灰,看来这个谢远不是等闲被拉拢的软耳根。”

“王公公在烦心何事?”

颂栀俄然抬脸,一手悄悄搭在了王梁的胳膊上,面上体贴肠提示道,“王公公,此事还是请太子殿下示下的好,我们当主子的可不能替主子拿主张,万一到时有个甚么差池,你我可都当不起。”

太子阴冷一笑,“王梁胡涂,跟太子妃有旧的并非宋家令媛,众来宾只知喝的是殷宋两家的喜酒,可本宫偏要汲引阿谁美娇奴。”

赵晏磬的双眸乌黑,像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又像是看不到底的深渊,微一勾唇,一脸深意。

“……”

顾长池眼中多了些许不屑,“可惜了,大齐战神,软肋竟是后代情长,他明日娶那跛脚的老女人,怕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实在内心还在肖想那位吧?”

“呦,那闻溪女人怕是今后要在将军府里刻苦头了……”

青山殿外,太子妃寝殿的侍人来禀,说是太子妃娘家送出去两个宫婢,不知该如何安排,特来叨教东宫内侍总管王梁。

“杂家明白了,颂栀姑姑心善悲悯,比来娘娘身边的确没有甚么用着顺手的主子,娘家人体贴,送两个无能的婢子出去也无可厚非……”

“回殿下,殷家军高低……铁板一块,我们的人最大也只是个校尉,被重用的都是殷煜珩本身的人,底子插不出来啊……”

王梁闻声太子猛地砸了茶碗,心中暗自光荣幸亏本身听了一耳朵,没有冒然出来触霉头。

王梁回身前,还失色地冲着颂栀笑了笑,只是这笑没有挂住多久,刚要推开书房的门时,刹时惊出一身盗汗。

“混账东西!要不是留着你的狗头有效,本宫现在就扯了你的口条喂狗!滚!”

如果早几个月,太子妃在他这里或许另有几分薄面,可现在这东宫里,太子妃的处境大不如前,只是明面上还顶着个名头罢了,东宫里凡是有点权势的下人都看得逼真,太子对她已经弃如敝履了。

王梁一双眼都盯着颂栀的手,她说的话也没有细品,权当是她美意提示。

听到颂栀俄然搭话,王梁转了眸子看过来,“如何,颂栀姑姑感觉杂家该如何安排此事?”

“罢了,上元节后,挥军北下,本宫会奏请父皇恩准,历练年青将才,那谢远一定会被选中,只要你被选上,毅王自是路上有人‘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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