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瞒过了侯爷。
第109章眼线（二更）
“是。”柏子涧回声。
柏炎看他，“一定是邱遮，或许，眼线并非只要一小我，多放些动静出去。”
柏子涧会心。
京中出这么大的事，侯爷自有事情要考虑，这府中的事，陶妈妈极力帮衬。
柏炎放心。
陶妈妈见他一脸倦色，都知昨日的生辰宴京中出了大事，侯爷和夫人都在宫中滞留了一日，陶妈妈也未几问，朝他福了福身，问候了声，“侯爷。”
柏子涧豁然开畅，很多事他们不便，但是宴大人能够做，比方云山郡的驻军，借道严州……
他取下大麾披在她身上，也不说旁的，俯身低头吻她。
柏炎声音不大，“夫人睡了吗？”
临到出万卷斋，柏炎似是随便唤住柏子涧，“子涧，你等等，夫人的事我同你交代一声。”
第109章 眼线
“侯爷！”柏子涧见了他, 牵顿时前。本日生辰宴生出太多变数, 东宫又将侯爷伶仃留下，柏子涧心中没底。
柏子涧俄然想起，“前日到了，忘了同侯爷说一声。”
万卷斋内，柏炎砸了茶盏，砚台，最后干脆连书架也一道踢了。
柏炎问道，“钱老练谨州了吗？”
柏炎朝陶妈妈道，“陶妈妈帮手照看些阿锦，我另有些事要去万卷斋，稍后阿锦醒了，让人来万卷斋奉告我一声便是。”
柏炎抬眸看向柏子涧，“前次给教员送信，教员有复书吗？”
平阳侯府有侍卫和暗卫守着，突入城中的驻军和禁军都没在侯府处逗留，但府外的厮杀声和喊杀声，还是让民气中怕得很。
一起返来的马车上，见京中街道都是混乱尸身，很多宅子都被火烧，尽是断壁残垣气象，她一颗心就未曾安宁过。
因得早前的宫内的厮杀，中宫门处连一辆马车都没有, 满是被砸碎的马车木架碎片和倒下的马匹, 柏子涧已侯在中宫门处，手中牵了两匹马，是一向在等他。
柏炎微微点头，没有回声。
宫外亦不是安宁气象，到处可见的尸身血流成河, 明示着昨夜的狠恶厮杀。沿街各处都有放火和搏斗的陈迹, 是借着外埠驻军入京护驾的名义, 肃除异己。
柏子涧和邱遮都拱手回声。
柏炎神采微沉，“东宫恐怕一向都晓得范允托孤给我，也晓得范允身前曾留书给我，也料定我的性子，昨夜在旁人给范允伸冤时不会坐视不管。昨夜这一出大戏，本来是东宫布好给我跳的，若非夫人拦着，怕是已进了人家事前就备好的骗局里。东宫是生了要撤除平阳侯府的意义，本日离殿时却同冒充我摊牌，又是杀鸡儆猴，又是投橄榄枝，本觉得是在摸索我，眼下想，却应是在迟延时候，另谋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