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是做娘的,他也不敢不养,只是当初分炊时,但是有文书的,现现在还在祠堂里存着,你跟了二柱,分的那份产业可得带来,去叫大福和三财过来,今晚就算清楚。”
遵循官方的方剂,就是饿上几顿,云苓笃定,并不是细菌腹泻,毕竟没吃过不洁的食品。
大门虚掩着,内里很温馨,孩子不是病了吗?他看了二柱一眼,
“下午的时候,他说想回山上一趟,仿佛有啥东西没拿返来。”
云大福一个激灵,李氏也跑了出来,两口儿赶快开了大门,一看真是二柱,顿时就急了,
“去请你大伯和三叔过来,就说族长爷爷等着呢。”
“凭啥?老娘爱上谁家上谁家,他敢违逆?”
“你去叫老迈和老三过来,既然你娘要来你家,那分炊的事就得重新来过,我记得,你娘当年也分了一份,既然要跟你,那份产业就得带过来!”
“大哥,是我,冬儿病了,你快开门。”
云二柱心头大怒,他下午说得明白,孩子有啥他担不起,这才半天工夫,就赖在了他身上,
“我好好的儿子去家,你如何他了,这才几个时候呐,如何就病了?还不从速请郎中啊,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百口填命都不敷!”
一场闹剧在云谢氏带着孙子拜别而告终,爹娘回屋了,云苓却站在阿生的房门外发楞,这厮到底去了那里?竟然连号召都没打,就敢夜不归宿!
二柱无法,一咬牙,不管老娘闹不闹,拔脚就往老宅跑,不管如何说,得把大哥找来。
哼,他们固然没圆房,可也是拜鞠问的伉俪。
“老头子啊,你走得太早了,剩下老婆子受人欺负,老二,你就不怕天打雷劈?老娘才来了一天,就想赶我走。”
两人来到了院里,二柱请他去上房,叫云苓去老宅一趟。
“二嫂,你当真要跟着二柱过?”
“阿谁啥,不消叫三弟了,娘,您还是跟儿子归去吧,老二,你阿谁肉坛子呢,娘喜好吃,你该贡献了才对。”
云谢氏大哭大闹,云二柱故意去请郎中,却不敢留下妻女,只好又去叫阿生,内里闹成如许,阿生房里却没动静。
父女俩的对话,被趴在窗外的老太太听去了,人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闹。
话音刚落,上房跑出来一人,披头披发的,当即坐在地上哭嚎起来,恰是云谢氏。
族长看着他满脸的悲忿,内心也不是滋味,
云苓举着油灯看着爹,这就是留下他们美意接待的结果,一家子赔命啊,她就呵呵了。
说完回身就走,慌乱了半天,这一刻俄然轻松了,他脚一拐去了族长家,不管如何说,得有人能制住胡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