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六章 营救(三)[第2页/共3页]

再往西北一点,便是巍峨的拒文岳,一条小溪,从拒文岳蜿蜒而来,在这里构成了一道高达数十丈的瀑布,即便是暮秋时节,小溪也未断流,飞珠泻玉直落潭底;飞瀑两岸,苍松如盖、绿柏长青;而从这个深碧色的水潭出去后,便是人们所熟知的安座川了。

亭中陈列极其简朴,一石案一蒲团罢了;石案上铜鼎一方,插着的檀香袅袅娜娜,无声升腾;铜鼎之前,一具焦尾凤琴悄悄躺着。

跟着“仙翁、仙翁”的琴声,素手的仆人轻启朱唇,清丽的歌声如飞瀑般流泻而出。

细眯缝眼名叫朴安基,乃是这汉拿山中浩繁马匪头子之一。

同流窜进山落草为寇的罪犯、流人们分歧,逃户们进山以后,大多还是以种田放牧为生,只是同处一山,不凭借于大大小小的马匪如何能活得下来,是以这汉拿山中便构成了一种以马匪为核心,逃户受其庇护的奇特江湖。

一双白玉般的素手正慢抹轻捻,凤琴跟着素手的拨动,正收回顿挫顿挫的乐声;可惜空山寂寂、知音难觅,没人能听出这首古曲《蒹葭》。

江湖也有江湖的端方,汉拿山中大大小小三十多股马匪近些年分红了两大阵营对峙——山西麓匪号大疤脸的裴兴庆,气力最强,坐拥百余精骑,节制着数百户逃民,可因为这厮常常不守端方,使得汉拿山中群匪侧目,除了七八股马匪凭借于他构成了“******”外,其他马匪头子纷繁投向了办事更公允、出身更崇高的许知远,也就是这座小盗窟的仆人,构成了针锋相对的“******”。

济州岛是耐久放逐犯人之地,而汉拿山周遭两百余里,自但是然便成了罪犯、流人的居住之地,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没法忍耐苛政与大户剥削的逃户。

高凤姬没听错,确切有人马在间隔飞瀑里许远的峡谷中躁动。

风势越来越大,而东边的浓云正呈囊括之势飞速掠来,高凤姬却不为所动,悄悄地鹄立在小亭边沿,看着脚下碧水潭出了神,也不知在想甚么。

以是进驻这个营寨后,朴安基每天做得最多的,便是窝在这聚义堂中呼呼大睡,直到明天他被部下兄弟的惊呼声给吵醒。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孩儿们,穿上蓑衣,上马!……我们去看看,到底是啥玩意儿!”(未完待续。)

这里,几近算是安座川的泉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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