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可撼动的力量(五)[第4页/共4页]

墨家现在在济水那边土改,民气思变,到时候你不投降,真要让墨家攻入临淄,我们的封地如何办?

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

田氏子孙这些年死在你手里的、你的亲兄弟死在你手里的,莫非还少吗?

只是此时,田剡并不表态,沉默不语,也不跟唱《棠棣》之歌,以示本身不管如何都要救回兄弟。

“禽滑厘不过贩子之徒、鞔之适亦是鞋匠之子,诸如其弟子多无姓氏皆为贱民。他们竟要屈辱我们田氏一族?”

就像是墨家说花是绿的而草是红的,他们乃至定义为如草叶色彩的就是红,那你跟他们辩论说草是绿的,莫非能辩的下去?

“邀魏、楚、宋、韩、赵、越之君,遣派使者,会于齐墨。”

这首《棠棣》,他是唱给太子剡听的,但愿用家属的交谊和归属,来讲服太子剡。

兄弟阋于墙,外御其务,每有良朋,烝也无戎。

且不说在场世人有几个信那几句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的大话,可田和说了这么多,他田剡如果直接说为了齐国社稷舍弃田午之类的话,未免有些不好,轻易遭人攻讦:一个连兄弟都不救的人,莫非会有仁义成为仁义的君主去爱齐国之民吗?

再说,都到这份上了,让墨家攻入长城,就算他们今后退兵,在我们的封邑内传播墨家的大逆不道的思潮,使得民气思乱,我还如何统领我的封地?

“各家调集私兵甲士、各家拿出粮食草料、各家征召封地之民,莫非临淄就是能够攻陷的吗?”

墨家最为重义,他们如果放了田午,便划一于放弃了本身的“义”,莫说能言善辩之士,就算是让烛之武、申包胥、文种如许的人物复活,墨家也不成能让步的。

这如何辩白?

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田和在那说了半天,终究嗓子哑了,便转向了田剡,问道:“你为太子,又是午的兄长,此事既是国事,也是家事,你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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