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和这个拉皮条的?”如果不是怕和这个男人翻脸,今后就没法见到淡月女人,温玄几近有一拳将吴若棠鼻子打歪的打动。把握着整条长江航运的襄阳温家和一个拉皮条的合作做买卖,这件事如果鼓吹出去,岂不教统统的人都笑歪了嘴巴!他的神采较着变得丢脸,但温玄究竟是世家后辈,晓得和一个拉皮条的计算只是降落本身的身价。他冷冷一笑,道:“林老板客气了。我们温家向来对青楼的买卖不感兴趣,还请林老板另请高超。”说着,拂袖站起,便欲拜别。
吴若棠咳嗽一声,将温玄从梦游中拉回实际。他举起矮几上的酒壶斟满温玄面前的酒杯,笑道:“温二公子丰神俊美、风骚俶傥、风韵绰约、风华绝代……鄙人对公子的崇敬有若黄河之水滚滚不断、奔涌彭湃……”
说到这里,吴若棠转头望了温玄一眼,见他全神在听本身说话,便晓得本身所说不错,切中关键。因而,他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持续道:“令兄自他出世第一天起,便再也没法变动他‘庶出’的出身,这是他致命地点。而公子则不然,只要公子临时根绝风月吃苦,专攻经济,且能在经济之道上略有成绩,让令尊有所对劲,那么,在家属宗法轨制的压力下,令尊非将家主之位传给公子不成……”
至此为止,温玄方完整被吴若棠打动,一改先前对吴若棠的鄙夷,诚恳就教道:“既然林兄说到这一步,小弟也就不瞒林兄了。说句实话,小弟对经济之道一窍不通,如想在这方面有所成绩,实在是万般勉强……林兄大才,必有奇计教我……”
听到吴若棠一语戳中本身的把柄,一抹阴狠之色在温玄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站在本地,双眼紧盯着吴若棠森然道:“林老板……你莫要健忘襄阳是我温家的地盘,你如果再胡言乱语,我敢包管你不会再有机遇瞥见明天的太阳……”
吴若棠并不禁止,只是端起酒杯轻啜一口,淡淡道:“传闻,令兄温恒温至公子固然是庶出,但是他夺目无能,善于经济之道,深得令尊的爱好……温二公子,你如果仍然流连于青楼妓寨,妄图于安闲吃苦,不另出奇计图之,嘿嘿……只怕襄阳温家的家主之位毕竟要落在令兄的手上。”
这些天来,吴若棠混迹于襄阳的茶肆酒馆,汇集了大量关于襄阳温家的谍报,做足了筹办工夫。他晓得,凡是如温家这等大富之家,必然会存在着争权夺利兄弟阋墙的征象,因而他汇集谍报时专门针对着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