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叹了口气，无法笑道：“前几年喝了酒，第二天还是精力抖擞的，比来身材是越来越差了。”
雪姐儿没有当即承诺，而是迷瞪瞪地看向太夫人，她还困乏着呢，却仍然没忘了要叨教祖母。
卫姝随便翻看了下帐本，就让绿萝全都抱到顾妈妈那边去了。
“不必了。”楚宁风笑着点头，“我没喝多少。”
“今晚是累了吧。”楚宁风笑着将她拉过来，捏捏她的手，轻声说，“你也累了吧。”
“祖母不让叫我们，那是心疼我们呢。”慧姐儿眼眸弯弯，灵巧说道，“但是孙女不能没有端方。”这话答得好听又暖心，非常的淡定安闲，像个小大人。
“还没呢。”凌香答道，“方才去看时，睡的正香。”
昨夜喝了酒，她今早可贵贪觉，多睡了一会儿。
次日，楚宁风天不亮便进了宫。
明天忙了一整日，这会儿醒来她另有些含混，浑身也酸痛的很。
“平时都是这时候起，早就风俗了。”卫姝一面笑道，一面往太夫人碗里夹了一块子小菜，“雪姐儿还没起呢？”
雪姐儿还困着，双眼都有些睁不开，灵巧地跟在慧姐儿身边。
刘大全看出来她的面色有些倦怠，也没敢多说甚么，将带来的帐本交给她今后，便走了。
“看来真是老了。”
“是我来早了。”卫姝踏进门，就瞥见太夫人还在用早膳，她愣了一下后，笑着走过来，接过宋妈妈的活，奉侍着太夫人。
算算日子，刘大全的确是本日进府。
“大伯母，谦哥儿还在睡觉吗？”慧姐儿笑嘻嘻问，这会儿又像个孩子一样。
谦哥儿已经是快一岁了，这体格天然跟前几个月不能比。
“平淡了，那另有酒味吗？”太夫人被她逗笑，“瞧你这神采也不太都雅，如何未几睡会儿？”
“那就好。”卫姝像是不如何担忧的模样。
卫姝跟楚宁风回到听雨轩时，谦哥儿已经睡熟了。
“慧姐儿真的是长大了。”卫姝感慨道。
“如何起这么早？”太夫人一瞧见两个孩子，便心疼道，“晓得你们昨夜睡得晚，特地没让妈妈唤醒你们呢。”
虽说他已经辞了官，但现在朝廷有事，还是会上早朝。
“那丫头。”
“方才卯正。”凌香轻声答道，“夫人但是要起了？”
卫姝特长绢擦了擦嘴角，又漱了口，才去了客堂。
“那就不管他了。”卫姝站起家，“该去给娘存候了。”
楚宁风见状，坐起家来，帮她捏了捏：“可舒畅些？”
雪姐儿还一脸懵，揉着眼睛。
“谦哥儿醒了吗？”卫姝扬声问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