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唤我姐姐,我便像亲mm一样待你。你说天热倒霉腹中孩儿,我陪你去亭子里歇凉。你怀胎走不稳跌下台阶,我用本身给你当垫子,我担忧你出事,担忧龙子出事……他如有事,皇上定是要难过的……”她嗓音忽而彷徨地放低了。

宫人们逐步回神,你瞧我一眼,我瞧你一眼,都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

可谁知她这话一说完,大颗大颗的泪珠就从白薇的脸颊上滚下来,仿佛由她一句话震惊而失神悲伤至极。

见这群人天生鼠胆不听使唤,浣纱大怒,一声令下:“若哪个敢畏缩不上前,谨慎你们的狗命!”她是舒妃左膀右臂,常日多由她出面震慑宫人,积威已久,这话一出,自没人敢不听。

“娘娘别怕,您瞧她影子还在呢,是人不是鬼。”浣纱将将安抚了主子一句,回顾森森地扫过白薇一眼,喝斥宫人道,“你们这起子主子还在瞧甚么!还不快将这装神弄鬼的贱人带下去,让娘娘受了惊,你们担待得起吗!”

她笑了一笑。

雪衣红唇,衣裙上另有暗红污渍,走路轻飘飘得不说,外头侍卫也像是没瞧见她似的不拦住……

皇上他……

即使宫人惊骇没细心去看她的脸,浣纱一贯大胆,又跟随舒妃摆布成日揣摩着给这位尴尬,那里还认不出来?本来对方不说,也怪不得她使宫人拖她下去摧辱一番,这会儿说了,便只得对付地蹲了蹲身。

她一向留意皇上的去处,不欲他在旁人那边多待,而近几个月,从未听过皇上驾临瑶华殿的动静。如何会有孩子!

她这话,就像是平凡人家的正妻,因为有身,漂亮地将男仆人让与小妾。

舒妃充满等候地侧过甚,但是天子脸部的神情,却让她面庞突然僵冷。

是了,那必然是野种!必然是她耐不住孤单和野男人生的野种!

“楚姐姐……”舒妃像受不住风,轻咳了两声,眼波轻柔隧道,“方才未曾细看姐姐面庞,一时错看失了态,误怪。”

楚茵反几次复全无层次地说着那样的话,已叫天子心疼得几欲代她受过。

“什、甚么……”舒妃骤见惊/变,和顺的神态再保持不住,一时结舌。

但是等人终究壮起胆量蠢蠢欲动,白薇一句话又叫他们退了起来。

“你叫宫女与皇上说是我成心推你下去,诽谤我,歪曲我。我腹疼难忍来请太医,被你阻在门外。不过是一个太医,我只是痛得短长……血悄无声气地流出来……我怕得短长,痛得短长,只是想求一个太医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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