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不到语句来描述当时候我的表情了。
这是他走之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阿谁时候的我没有哭,没有闹,只是悄悄地看着他们,然后回身,分开。
他神采很丢脸地看着我,没有欣喜,没有安抚,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他饶是被我瞪得怕了,手一抖,就放开了我。
我瞥见那张老是沉寂的脸上,现在潮红一片,闪现出惶恐的神采。
他把我重重扔在了床上,从我手里夺过我的包,在锁门之前,他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一声吼怒,他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狠狠摇摆:“你竟然不奉告我你有身了!”
看到这里,曲夕已经双手握紧,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
心脏像是被无数脚踩踏而过!狠狠碾压!痛得难以呼吸!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病院。
……
氛围里是情欲还没散去的恶心味道。
“想清楚了?”他翻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蒲伏在地衰弱的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