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夕问道：“甚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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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素素睡得跟死猪一样，文燕无法，只能咬牙打了一辆出租车，载着她们两个回到了本身的家中。
“去过疾病防备节制中间了吗？”
她闭上了眼睛。
文燕皱眉，沉声说道：“多久查抄出来的？”
“详细如何做？”固然内心是翻滚倒海，曲夕面上还是非常淡然。
说着，她站起家来，苦笑道：“可惜了这好好的一顿早餐。”
“……”
“对不起，文燕。”没想到，焦素素开口倒是这么一句话。
“有几周了吧。”
文燕冷静地喝粥，再昂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满脸泪水的焦素素。
闻言，曲夕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到了地点，等了约莫半小时，吴瑞才姗姗来迟。他坐在曲夕身边，瘦瘦的身子在高脚凳上就像一只鹌鹑。他用食指小扣桌子，一言不发。
“那倒没有。”文燕低声说道，“不过，你说你要死了。”
文燕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