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陈宝珠一脸无辜地看着面前的人。
“春杏送客！”华夫人厉声道。
华夫人挑眉：“这时节你还能找到栀子花？”
两人很快就到了华夫人的院子。
“放心吧，我自有体例让他和离。”陈宝珠垂眸，固然她不在乎还能不能嫁个好夫婿，但她的嫁奁顾家一分都别想获得！
赵太师冒充去接瓶子，却用心抓住捏着瓶子的小手。
“你不敢？”华夫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你另有甚么不敢的？”
瓶子落地，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瓷片擦着陈宝珠的脸颊飞了出去。
“是栀子花香的香膏。”陈宝珠一边说着，一边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精美的小瓷瓶。
华夫人看了眼春杏，春杏朝她点点头。
“美人，要不跟了我吧，我可比你那夫君会疼人。”他上前就要将陈宝珠搂进怀里。
陈宝珠面露委曲之色：“我自会跟夫人解释的。”
现在看来，内里那些讹传当真害人，这么一个小美人来府上半个月了，还没尝到滋味儿，可当真是遗憾啊。
“你的意义是，太师他逼迫你了？”华夫人冷了神采。
都跪了这么久了，现在才说不能跪？
陈宝珠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转成分开。
华夫人抬起眼皮：“你归去吧，明天不消来了。”
门房像平常一样迎她进门，她却用心放慢了步子。
“夫人也晓得，宝珠有多悔恨那林晚晚，我是断不会做她那样的人的。”陈宝珠再次开了口。
她明天穿了一件大红团蝶百花烟雾凤尾裙，耳边挂着一对珊瑚色耳珰，衬得她比中间的牡丹还要鲜艳。
陈宝珠摇点头：“宝珠不敢。”
这内里装的是她大早上去郊野汇集的露水。
“太师早。”陈宝珠低着头，身子微微朝前倾。
春杏忙上前隔开了陈宝珠的视野，还做出一副请的手势。
“那你这又在做甚么？”华夫人进步了调子。
陈宝珠面露惊骇之色：“不知宝珠做错了甚么？”
“既如此，你为何不先将露水交给我，再由我去送给太师？”她问道。
“不是的……不是的……”陈宝珠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您晓得的，宝珠内心只要世子。”
陈宝珠咬紧下唇：“那露水时候长了便不新奇了，刚好碰到了太师，我便想着先以您的名义送给他，没想到……”
陈宝珠好似没瞥见他淫荡的眼神，扭头从虎魄那边拿出一个小瓶子：“听华夫人说太师喜好喝茶，这是她特地让我去山上采的露水，还请太师笑纳。”
“无事。”陈宝珠忍住笑，“你持续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