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醒醒,醒醒——”媚儿弯下身子,用力摇了摇,见没动静,又对劲的笑了起来。
花叶熙刚要取出纸条,却在碰触的那一霎那,又停下了行动。
“没事。”花叶熙松开了手,那鸟儿立即振翅高飞,回旋了几圈又分开了拢云关。
喜好?北宫乾明俄然内心一惊,还是重蹈复辙了么?但是人啊,为甚么必然要落空以后,才晓得呢?
“免礼。”媚儿将怀中的酒罐放下道:“军中之人何必这么多繁文缛节?兄弟们想必累了,本宫带了上好的酒来,这陈年酒,虽有酒味,却不醉人,本宫想着,众兄弟看管城门必然劳累,便亲身送了来。”
“如何?”媚儿笑意凝起,捧起酒杯一饮而下:“请——”
“猖獗!”花叶熙没再废话,一掌将北宫乾明打的老远,怒声道:“她是朕的皇后,你的主子!”
“好。”花叶熙嘴角勉强扯了笑道:“你肯骗我,我也满足了。”
“没甚么。”媚儿垂下视线,嘟了嘟嘴道:“我如何晓得一进城就被你的部下抓来...”
“皇上,这女子是琉璃的特工啊!”北宫乾明固然被绑着,但还是双手握拳道:“皇上勿要以美色误国啊!”
“若儿——”花叶熙挽起她的手,才发明她纤细的手指上已是浩繁疤痕,指甲上更是血肉恍惚,更加气恼几分,悄悄的吹了吹道:“对不起——”
“是不醉人,但是不必然没有蒙汗药啊!”媚儿伸手接住工致的鸟儿,从腿上解开锦布。
那不是纸条,是一种如纸的绸缎,任何笔迹写在上面过一会儿便会消逝,而此中奥妙,也只要琉璃皇室能够晓得。琉璃毕竟是她的故里,而他又岂能驳了她的意?
“娘娘——”
“拿弓来。”小鸟凭起娇小的身子,又有夜色为庇护,难以发觉。可花叶熙也非平常之人,微微眯了眼睛,手持弓弦,也没放箭,一声巨响,那小巧的鸟儿便从高空落了下来。
花叶熙在营帐中与各军官营商,媚儿没了事,便站在城楼上饶有兴趣的赏识着两军交兵。
“那...我们就不客气。”到底是铁血男儿,如何也不能抵当那醇厚的酒香,接二连三的大饮起来,只喝的酩酊酣醉。
“拢云关有西、东、南四个城口,南门守兵力量最为亏弱,西门白日通开,东门夜日通开;明晚第一道防地将领将突袭我军,望王上及做筹办。”媚儿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待那笔迹垂垂消逝,才折叠起来。
第二天的夜晚准期而至,夜色深沉,喧闹的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