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卿偏了头:“吵醒你了?”嘴上说动手倒是把人拉了来试下额头的温度:“还好,没发热。”

本来在阁房歇息的冬阳闻声起了来,穿了衣裳汲了鞋子,穿过巨大的八开腊梅屏风,机警的大丫环瞧了立马放动手中事物把隔开阁房外室的纱帘捞起:“少夫人。”

“没烧了就好,不过药跟补品都不能少吃。这病最好一次就保养好,不然怕落下病根。”见冬阳点头承诺这才放下心,随即又道:“药如果觉着苦就让丫头多备些密干,一样补品吃腻了就让大夫改开一份。有想吃的想要的让丫环跟管事说,出门记很多带些侍卫跟丫环。”

扒下额头上的手,点头:“这两天都没烧了。”

洞府内老太爷一等还不知易云卿返来了,老夫人也毫不知情,只当人跪在他们面前磕了三个响头才猛得惊醒本身不是作梦。

两个随待都是识文断字的聪明人,闻言默契时足的分出一人飞奔而去,另一人跟守夜的小厮把易云卿迎进外院的偏房,手脚敏捷的递上茶水毛巾,换下厚重严整的官服官靴身着便装,先行飞奔的随待回了来。

狼王蹲坐在巨石上,自上而下的看着易云卿,兽瞳安静无波,好似甚么都没想又好似甚么都在想。

或许要说知府对曾经的易家来讲不算一方显赫,毕竟易家往前看有阁老太子傅,往近看有易二爷京中要职的二品京官,但前看是先祖的光荣,而近看易二爷则为易家惹上滔天大祸。这个知府是易云卿从龙之功得来的,也是从疆场上用性命拼来的,或许就是因为来之不易,才让人感受更加实在。

冬阳对峙,易云卿拿他没体例,只得叮嘱丫环们重视些别让其摔着还捧了绵鼠毛披风硬给其披上。说实在话,三个月来冬阳衰弱时不时发热染风寒的身材,已经让他草木皆兵跟心惊胆颤了。“内里天寒。”

正泡茶凉着的大丫环‘哧’一声没忍住笑了场。

“大少爷…”

房间内易云卿正拿着本书看,闻见面条的香味吸了吸鼻子。本来感受不饿的,可闻见这香味立时觉着有些饿了。

仅管有大夫的包管冬阳只要好好保养就没事,易云卿心头却还是像压着块大石头般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冬阳晚间建议低烧,让易云卿更像惊弓之鸟似的守在床边不离寸步,喂药擦身不借别人之手。翌日一早便是甚么没都没顾,把人包的密不通风抱上马车,快马加鞭赶回府城让府城最好的大夫诊了脉开了方剂,大夫再三肯定不会有事,这才放下内心悬的那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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