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挑逗起□的冬阳难耐的甩着头,仿佛想逃开身先人的监禁,可那一双铁臂文丝不动愣是把他禁在这方寸之地转动不得。冬阳急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礼法,反手一巴掌打到易云卿脸上,半羞半气的脸上通红骂道:“…易云卿!…你…别给我得寸进尺!”

老夫人抬眼,气道:“莫非就这么便宜阿谁贱人?!”

“不放!永久都不放!”铁臂监禁的更紧,两躯身子之间几近已经没有空地。炽热的胸膛相互贴着,跳动不已的心脏呯咚响,听在对方耳中就是最好的动情证明。“…冬阳…冬阳…我好热…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帮帮我…”不竭澎湃上来的□让易云卿明智难以把持,或许他能仗着今晚喝醉酒的状况把人得到手,可这类行动只会把人推得更远。他不肯意这么获得他,这么逼迫他,这小我是他情愿拿一辈子互换的可心人。

这厢冬阳在为他留下的话纠结,那厢易云卿想起与冬阳的干系靠近了一步,表情好到看光秃秃的枯枝都别有一番风味。可回到家等他的不是家人的笑容,而是一个谁都想不到的动静。

猖獗的情潮还未完整退下,易云卿感受再次发热发烫的□非常哭笑不得。用其磨了磨身下还没醒神的人,舔舔枯燥的嘴角低沉着声音道:“…冬阳…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药酒泡的太好了…”

易云卿回家时来收屋子的人已经被易老太爷打发了归去,新盖屋子的房楔让易老太爷用两百银高价再买了返来,至于镇上的铺子则因对方要价太高,易老太爷临时没买。

从没看冬阳发过那么大脾气的易云卿慌了神,胡乱把人按回床上披上外相披风,急道:“冬阳、冬阳,你听我说——”

冬阳惊骇的瞪大眼,可有力的身子怎是日渐强健的男人的敌手?只得再次颤抖着接受着男人的爱抚,再次被挑起□,再次吐出情爱中难耐的□。直至,难以再接受。

堂屋内余氏与老夫人眼晴通红,她们做为内宅妇人,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柳氏会逃家,即带走了两个孩子还拿走了家里的统统财帛,这等事情一被报官再被抓到但是要吃牢饭的呀!

冬阳没送,重新面对一小我的洞府冬阳发明他并没有设想中的那么欣喜,不知不觉发楞想起过往各种,手不即抚上双唇,那边仿佛还残留着男人走时一咬的疼痛。

统统人都懵了,连欢乐回家的易云卿都怔了很久。他想过柳氏会不安份,可没想到是这类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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