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下午将这些账册过一遍,明日一早便赶赴商地。”
“他常常罚人么?”九歌猎奇道。
“你常常抽它吗?”
萧破思考半晌:“也行,那便照你说的办吧。”
九歌笑着畴昔:“这么早?”
“如此最好了。”萧破看一眼九歌,不觉轻叹一声:“倘若二公子还在,我想事情会简朴的多。”
“对了,此去商地,路程虽不远,但行走倒是不易,到时候我会给你配匹良马。”
九歌瞧他一眼:“这马是你的?”
“不说是不杀人,但能够以起码的捐躯来调换最大的胜利,民气向背,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善得民气者得天下,说的便是这个事理,和你的马儿是一样的。”
“夏参军所言甚是,姬将军当时训话时也是这么说的。”许攸看向九歌:“我传闻夏参军是姬将军的朋友,想毕夏参军疆场上也很英勇吧?”
许攸一愣,转而点头:“是,这是我第一次疆场建功时,萧将军赐给我的。”
“那你不抽它,它如何跑的快?”
“公然是一物降一物。”九歌不觉笑道:“看来今后我也得留意着点了,万一哪天罚个禁食,我可受不了。”
“放心吧,我没那么笨,好歹也在虎帐混过一段时候,军中无能甚么,不无能甚么还是能分清的。”
“那如此说来,大司马对商地有着管束权,我们若再行放债的话难道要收到束缚?”
九歌闻言不觉笑道:“这与疆场比武是一样的事理,并非要血流成河才气获得胜利,倘若真要如此,那胜利又有何意义,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
“如何奇特了?你快说来听听。”九歌将账册系好,回身上马笑道。
九歌忍不住看向萧破,欲言又止,现在的墨尘,怕是已经到了蔚国了吧。
第二日早上,许攸一早便候在了营外,身侧站着两匹马,见九歌过来,忙号召道:
“那倒也不是,只是他罚人的手腕过分奇特,以是我们这些做部属的可不敢懒惰。”
“这说来话可就多了,不过他最长使的一种手腕便是让你冒死喝水,然后不给上厕所。”许攸说着忍不住笑起来:“记得有一次一个新兵便被罚的尿裤子了。”
九歌微微点头:“晓得了,我会谨慎行事,不给虎帐添乱。”
“哈哈哈。”许攸笑起来:“我也是谈笑罢了,实在不管是姬将军还是萧将军,对部属都是很好的,固然军令严苛,但是只要不是大错,犯事者都会有一次改过的机遇,如许的报酬在其他虎帐但是享用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