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初夏唇角笑意模糊,她唇上都带着血,看起来像是嗜血的杀神,素净至极,却又让人望而生畏。
迟添甜下认识看向迟初夏,明显是染了血的一张脸,恰好又都雅到夺民气魄。
没人奉告她这艘船还能开啊!
迟初夏嘲笑一声,手中的小刀挽出了个标致的刀花——
迟添甜更惊骇了。
迟添甜的命在他们看来甚么都不算,但是如果船沉了……
世人瞳孔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迟初夏。
这话的确是鄙夷到了顶点,迟添甜的神采更丢脸了。
老姜受了伤,金主又被人拿捏着当了人质,一时之间面面相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毕竟宿世——
在本身毫无防备还沉浸在姐妹交谊中时,这统统就那样成了真。
这一次,再也没人提出反对定见,扑通扑通下饺子似的跳了下去。
迟添甜的眼底尽是惊惧,迟初夏赏识够了,安静道:“怕了?”
迟初夏看都没看地上的人一眼,只是淡然抬眼:“我让你们跳下去,听不懂么?”
见船上只剩下本身和迟添甜,她终究对劲地笑了,俯身屈尊纡贵地挑起了迟添甜的下巴,逼迫她看过来。
“这倒是新奇。”迟初夏低笑一声,站直了身,对着对讲机气定神闲地开了口——
“那倒也不是。”迟初夏微微偏了偏头,轻笑道:“在我看来,你是死是活都没甚么干系。”
“小肖,找救生艇,看看这船有几艘救生艇。”老姜也急了,仓猝叮咛道:“老飚,你去主控室,把这玩意开归去!”
迟初夏没作声,只是似笑非笑地一抬眼,看向迟添甜。
海上雾气环绕,几近看不清远处的风景。
“你少他妈演!”老姜神采也非常丢脸,忍不住爆了粗口。
见他低头捂住伤口,迟初夏反手将迟添甜擒住,刀刃逼在她的颈侧:“都给我退后!再往前一步,这船可就保不住了。”
迟添甜毫无防备,摔得眼冒金星,坐起来的刹时的确傻了眼。
只要擒住迟初夏,就不愁退路。
迟添甜浑身猛地一抖。
迟添甜坐在那边,腿都在止不住地发颤。
“别做梦了。”那些束缚着她的绳索被她轻而易举地扯了下去,迟初夏嗤笑一声,渐渐站了起来。
来人已经筹办围殴了——
“你……”老彪忍无可忍地扑了上来,脱手就要封喉!
黑衣人们的神采也愈发丢脸,老姜手中的刀已经逼近了迟初夏的喉咙:“你搞了甚么鬼?你不想活了吗?”
“唔……”老姜痛呼一声,腰侧被捅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