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阝国公夫人叹了口气,坐到女儿身边,说道:“侯府太太来我们家,可有提过一句要和我们家攀亲的事?重新到尾,都没有半句话两家攀亲的。有些事情,大师心知肚明,相互会心,却不能明面上说出来,不然万一事情传了出去,婚事不成,两家名声都有损。现现在,他们家要和徐家攀亲,我们家参他,拿甚么罪名参他?参他悔婚?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阝夫人耐着性子哄她,“我晓得你内心委曲,那司马侯府也不是甚么好人,先前说的一套一套的,把我们产业猴耍不成?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万一有甚么行动,叫人说道起来,受损的是你的名声。等过段时候,父亲母亲寻个好机遇帮你出气,放心,我们不会白叫你受委曲的。”

邓珍珠方才又是掀桌子又是摔东西,闹了一通也累了,坐在床上捂着脸呜呜的哭,这叫她如何有脸面出去见人?司马宏为甚么会要另娶徐明玉?徐明玉有哪一点比的上她?司马宏为甚么不喜好她?既然安西侯府偶然,为何一早要和她们家提这桩婚事?的确就是在戏耍她!

“谁叫你来的?谁叫你来的!”羞恼之下,邓珍珠歇斯底里起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小几,桌上茶盅碎了一地,茶水也溅了两人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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