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要干甚么?”徐长谦只感觉一股血往头顶上涌,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眼睛都泛了红,当然,这个“你们”指的是徐老太太他们。

怒极之下,明玉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哭泣的说不出话来,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悲伤气愤,反几次复只会说这么几句话。就是离了婚又能如何样啊,仳离的女人就不能活了?二十一世纪仳离的女人多了去,人家不都是快欢愉乐的寻觅下一任了?

说道最后,徐明蕊顿时感觉有了底气,大房有把柄在他们手上,不伏低做小的奉迎他们,竟然还敢这么放肆?

单从表面看,徐夫人是标准的江南美人,不说话的时候文静娟秀,可体味她的人,比方徐长谦,徐明烨和明玉,都晓得徐夫人实在是个火爆脾气,触怒了她,甚么事都做的出来。而都城里的徐家人就不晓得了,他们眼里的徐夫人,徐家的长媳,只是一个弱质中年美妇,连说话都是甜糥的吴侬软语。

徐明蕊被明玉这么一点拨,立即想明白了,一张脸又羞又愤,涨的通红。

明玉张张嘴又闭上了,看着满脸涨红,义愤填膺的堂姐,不晓得说甚么,好笑,莫非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这些人解释她的“贞节”题目?哭着求着让这些人信赖她是明净的?呸,即便是她真的被阿谁甚么了,也轮不到这些人说她“臭不要脸”。

而胡氏编排的这一系列有关明玉贞节题目的推理,触及到了徐夫人的底线。她千万没想到,方才还哑忍着的大嫂,一刹时仿佛化身为凶悍的老虎,把她打的晕头转向。

徐夫人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双眼喷火,对准了讪讪然站在一旁的胡氏,徐明蕊一个半大丫头,她能编排的出这些?这些不三不四的混话绝对是从胡氏嘴里冒出来的,被女儿学了去。

胡氏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撒泼,“哎哟,这日子没法过了,小辈都敢打人了!我是没脸活下去了!”大房不是想搬出去么,最好从速搬走,免得来吃他们家的住他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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