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杨氏就耐不住猎奇问了易三娘,“大妹子,你说的岐山是哪?边城那么远,你又是如何晓得我们家云英的啊?你刚才说的立夏,叫……风独幽的吧,又是甚么个环境。”杨氏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大妹子一起来没传闻点甚么吧?”
易三娘对劲地端了桌上茶水一饮而尽,就像是她家一月能支出那么多似的:“还不止这些。我但是传闻,如果给镇西将军养出奇怪的花草来另有分外的夸奖;住在镇西将军养花的庄子上不消耗钱吃喝穿戴,这一年下来能攒多少银子啊。”言罢,非常恋慕地咂咂嘴:“我家小子种庄稼都不如何行,更别说给人莳花种草了。”
当然成了,杨氏巴不得能有个缓冲的时候,详细要如何办她还得找村长夫人揣摩揣摩;并且,这些事情云英是个甚么设法还得再问问。念及此,杨氏就感觉希奇,这才是,姻缘不来便不来,如何关平这一逼婚,罗氏那边来了一宗,这儿又是一宗,让人都不晓得如何挑了。
各种看来,大名风独幽,奶名立夏的小伙子还是上上之选!离得远不至于被流言流言影响,支出高云英今后糊口无忧,现在的关头是家里远根和曼儿如何办?没了云英,有胡三和胡蝶帮衬着倒也算能过得去。
“大妹子,真是难为你走这么远一趟了;也难为那孩子家里人有这份心。只是说了这么久,大妹子你是不是该把男方的环境给我好好说说。”杨氏都已经感觉这老天必定的事情就该遵守的,可临头总算是想起还啥都没问呢,堪堪忍住附和问道。
“镇西将军那人最喜好的莫过于栽种奇花异草,为了养好花草,不吝重金从暖和潮湿之地请来了多位能人异士,立夏便是当中一名……”想是俄然想起立夏的年纪,易三娘话锋一转:“一名能人的高徒,现在已经能独当重担,被镇西将军奉为上宾。”
杨氏想到这儿意动不已,只是就这么干干脆脆的应下来会不会有些显得迫不及待让人看轻了去啊?可如果不该,这么好的半子跑了如何办?思来想去,杨氏竟然不晓得该如何应对了,下认识看向了一傍门缝边光亮正大偷听的云英。
于此同时,百家集李府李长海院子书房内,李长海一手撑着头随便翻阅着账册,一边问门口恭立的小猴子:“如何样?现在乔云英是不是想嫁都嫁不出去了?”
“那这孩子多大年纪?爹娘现在安在?家里都有哪些人?如果娶妻了会不会分炊?有没有屋子住?一月能攒多少银钱?”触及到结婚事件,最实际的几个题目杨氏干脆一并都给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