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临应了,率人把领头的两三人带了过来,周熊杖责完十下军棍,把打的皮开肉绽的陆有才往中间一踢,跟条死狗样趴着那边,拎着血淋淋的军棍走了过来,鲜血沿着军棍流淌着,配着周熊铁塔般高大的身形和一脸恶相的煞星模样,统统兵士都神采惨白,低着头,抿着唇,不发一言。

周熊领着四个当日逐出青龙军的兄弟,把陆有才一脚踹开,拖着两脚两手往旁走去,但听得军棍挥的舞舞生风,打的陆有才杀猪般的嚎叫着,开初还声如洪钟般嘶吼着,逐步就有气有力的哼哼着,想来已去了半条命。

那人抹了抹眼泪,开口道,“小人叫陈福,家有父母,兄妹各一,本日,我那定了月尾出阁的妹子,本日,在街上给兵士大人们拦了下来,几番调戏,我妹子性子贞烈,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那,那些人竟将我妹子活活折磨至死..草民与家中兄长要寻个公道,却给暴打了一顿,兄长被活活打死,死不瞑目,草民不平,就算死..死也要替mm和兄长讨回这个公道!!”。

那两三个领头人一看到周熊的模样,立即吓软了腿,趴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叫冤,头上包着白纱,明显给人打的头破血流,眼睛肿成条线,嘴巴咧着,一说话就血流不止。

那人见凌云染没理他,讨了个败兴,正感觉落不上面子,却见到一旁站着的周熊,不由借机阐扬地呵叱道,“好个周熊!你竟已被逐出青龙军,何来脸面再返来?!来人,给我轰出去!”,

凌云染抬起手,顺手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喝道,“在疆场,沉不住气的小兵,扰乱军心,你晓得会害死多少兄弟么?”,小兵赶紧跪倒在地,半边脸肿的跟馒头样,低着头,开口说道,“将军,不好了,虎帐门口来了很多百姓,要告青龙军的状,说青龙军逼迫百姓,玷辱民女..”。

凌云染火气冲上了头,怒极反笑,眼里的冰冷几近要解冻了练兵场,她正要发作,俄然保卫的兵士镇静的跑了过来,跌跌撞撞的差点摔了一跤,连声说道,“将军..将军..不好了..”。

周熊冲着陆有才,腆着老脸笑了笑,凑到凌云染耳畔,悄声说道,“陆有才,驸马陆程枫的堂兄,陆程枫领军尚可,只是同时管青龙和玄武,力有不怠,便任了他做青龙军副统领,此人,草包一个!!”,

一个油头粉面,穿戴松垮长衫的人迎了上来,神采惨白,眼泡浮肿,脚步轻浮,一看就是长年浸淫在酒色当中的人,没想到现在军中留着的竟是这类人,成心机,凌云染嘴角扯了抹嘲笑,并没理睬他,反而斜眼看着点将台下,列队而立的兵士,多了很多新面孔,军姿站的歪七扭八,不过三盏茶的时候,已是暴露烦躁不耐的模样,背着人偷说着话,偶尔低声肆无顾忌的笑上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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