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锦瑟总感觉经此一事再不能安然面对李瑾辰。她与他订交并不深,他却如此相救,况他又是一个风采翩翩的儒雅之士,不似四皇子李瑜灏般玩世不恭,便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指尖悄悄抚上了左手腕上的红线,心便漂渺,只想着那双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嗔怒有情。

十公主和八皇子也都放完了,三人又蹑手蹑脚的沿原路返回。

“你这小丫头,更加会胡搅蛮缠了。”锦瑟宠溺的笑道。

身后,却传来了银铃般愉悦的笑声。锦瑟转头,便瞥见十公主李清欢一蹦一跳的过来,前面跟着八皇子李螭。

她有了她所思念的人,他亦不在她身边。

李瑾辰点点头,从袖里取出一个半透明的瓷瓶,精美非常,似另有淡淡暗香,模糊可见内里是白玉状的膏体。三皇子道,“这是白玉舒肌膏,我见女人左脸有微微伤痕之状,虽已经复原,但是细看模糊可见其迹,这膏药有舒痕丰肌美颜之效,但可一试?”

第二天凌晨,锦瑟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恍忽记得昨夜落水,是三皇子送她返来。她翻开被子,身上已换上睡袍。

锦瑟愁眉不展,叹道:“我是被人从背后推落水中,夜色正浓,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貌。”

送走了咬牙切齿誓要报仇雪耻的十公主和叮咛本身好好疗养的八皇子后,锦瑟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终究能够好好清净下。

李清欢却拉了锦瑟的衣袖,嘟着小嘴恳求道:“好姐姐,陪我一起去放河灯吧!”

“不怕,出了事有我和八哥担着呢,是吧,八哥?”公主对着八皇子眨眨眼,李螭也轻笑道:“不会有事的,走吧!”

芸熙扫视四周,见无人,才悄声道:“如此甚好,只是我此次前来,另有一事相告。”

李瑾辰含笑道:“女人可曾好些了?”

锦瑟看着李瑾辰递过来的舒肌膏,感觉接也不当,不接也不当,思忖半刻,还是道:“谢三皇子美意,鄙人感激不尽。”

锦瑟见四下无人,便悄声说,“此事千万不能奉告王爷,不必节外生枝。”

她俯身到锦瑟耳畔,细语绵绵,听者面色凝重。

向来没有感觉幻蝶宫有这么远,深夜里,他抱着浑身湿透的她,在月光下独行。

她的头贴在他的胸脯上,能够闻声他胸膛传出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声。他的双手稳稳的抱住她,本身的衣衫也被她身上的水沾湿,两人只贴着两层湿透的衣衫,感受着相互的体温。

四皇子却滑头道:“我偏要奉告他,我最喜好看贰心疼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呢!”说完便溜,只留下锦瑟在那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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