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老夫人见着温老爷子,心中却有了气,他的儿子倒是会护着儿媳,可当年她被太夫人磋磨的时候呢,可没见过他有护过一回。要不是暮年有公公跟老姨娘帮扶着,她在温家说不准就被磋磨死了,哪另有现在的好日子。
大房的怨本身心疼二房过分,二房的虽不出息,然当年二房的却敢为了本身跟太夫人顶撞,她不心疼二房难不成去心疼大房这两个没知己的?
严捕快点头,“已理清楚,只差左证了。”
果然是狼心狗肺,温老夫人看向温大爷的目光也渐渐的冷了,心口的痛久了也就麻痹了,只嘲笑着道:“我可不敢磋磨你那好儿媳,你且问问她都干了些甚么!本日官府的人也在,莫要说我这个当娘的见不得你们大房好!”
严捕快便将此事委曲说了个清楚,最后道:“有没有干系,现在尚未有切当证据,只是思疑罢了。”
“众所周知,京中发卖瓷器的瓷器行业不过那么四五家,这瓷瓶是哪一家出的,一看底部就知。再有就是药房,因砒霜剧毒,药房在售卖之时皆有存证。且装砒霜的瓶子,大多为瓦瓶或厚纸,能用瓷瓶儿装的,都是非富即贵之家。这两点,只要随便一查就知。”温宥娘将瓷瓶重新放回盘子中。
“赤忱你可有解释的?”温宥娘问。
“夫人!”温宥娘打断仇氏的话道:“后母难为,继子难当的话就莫多说了。我本日就问一句,当年我姐弟得了痘疹,最后查出来是被人所害,最后查到夫人的院子里,这但是真?”
仇氏的脸一时惨白,身形摇摇欲坠,引得温府大爷一片心疼,大怒道:“闭嘴!你个逆女!自幼不尊老爱幼便罢,现在还胆敢……”
不消一会儿,前去搜屋的人就浩浩大荡而来,此中一名手中更是托着一个小瓶儿。跪在地上的赤忱见此,完整昏倒了畴昔。惹得温家老爷也看了一眼。
温老夫人虽被气着了,却也是风俗了。这些年,常常不管那仇氏犯了甚么错,在本身这个儿子眼里,都是本身这个当母亲的在磋磨。可本身被他祖母磋磨的时候,也未曾见他跳出来讲过一句。
温宥娘见赤忱醒了,这才持续道:“府上的丫环婆子都晓得,老夫人的院子因养有几只猫,是向来不会有砒霜的,非论是外院还是内院的账房,内里都不会有买砒霜的便条。这一点,表里院的账房皆能够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