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喻还没开口,林青婉便抬手打断道:“要我帮你也行,但是我有个前提。”
“恩,我会的。实在公主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毕竟她也是在权力中间长大的人。你就不要过分担忧了,我和落晓会庇护好公主的。”林喻想伸手拍司徒敬的肩,但是她发明司徒敬身上的这件囚衣实在是太脏了,让她有些无从动手,因而只好摆了摆手。
“恩,记得。不过延平说四皇子是不会参与皇位之争的。”司徒敬点点头道。
“你觉不感觉这和康文豪有点像?也是走得很急。”林喻俄然问道。
“你实在底子就没想过能找到这个奥秘人吧?”林喻挑眉看向司徒敬,问道。
“你且放心,我司徒敬说话甚么时候不算数过?”仿佛不满林青婉对本身的不信赖,司徒敬撇了撇嘴。
“没说甚么。”林喻点头,“只是叮嘱我这边有甚么动肃立马告诉他。不过我感觉他仿佛也有所坦白。”
“恩,有甚么事,我让鲁忠送信出去给你。”想到这里曾经产生的细作灭口事件,林喻道,“你本身在这内里要多加谨慎,如果四皇子真的别有用心的话。”
“我当是甚么前提呢,不就是想分江南那边钱庄的买卖么,好说好说。”司徒敬没想到林青婉提出的要求如此简朴,虽说她并不是司徒家的当家人,但是这小小的钱庄买卖她还是做得了主的。
“阿谁位置哪有人不想做的?”林青婉嘲笑一声道,“延平公主是不是把她这个四哥想得太好了?”
“四皇子安排的?如何能够?他如何会晓得司徒的真正身份,另有司徒家的事情?”燕落晓不成置信的问道。
“好吧,临时信你。”
“哼,行了别给我戴高帽了。我帮你查就是了。”林清婉对着司徒敬摆摆手,“拍马屁分歧适你。”
“对啊,司徒,你家还开钱庄?你们不是卖力保卫皇室安危的吗?如何开起钱庄了。”林喻也不成思议的问道。
“姐……”
“我这不是怕你们太担忧我,给你们找点事情做嘛。”见一旁的林青婉想说甚么,司徒敬赶紧开口,“对了,林青婉我想借用一下你在江湖上的干系,帮我刺探点事情。”
“你说得也在理,但是现在延平已经登上帝位了,四皇子应当已经没戏了吧?”燕落晓道。
“你也晓得,他既然挑选让钱吉安来讲出这些话,那么能找到他的机率底子就是微乎其微,等他想呈现的时候天然就会呈现了。”司徒敬故作高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