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记录低,也就五六百斤,我记录是七百三十来斤。我明天的量也稳稳破我的记录两倍了。”秃顶佬的弟弟也搭话道。
“娘的,你说怪了不,我们春季来的时候,荒的啥都没有,现在如何这么厚呢?我干了这么多年水鬼,还从没见过这么厚的海螺!”秃顶佬有些迷惑的说道。
此次噎的秃顶佬没话说了,可他又不想放弃,直接耍赖皮了。
“我,我,我凭啥给你钱啊!”秃顶佬被敖兵说的懵逼了。
钱的事儿,秃顶佬很大气,直说没干系,明天年就行。
“叔,姑息这一天,明天必定顾装卸工。喂,听到了没,大峰。”敖兵用胳膊肘顶了顶大峰。
他外甥起码1245斤。
“叔,您要十块的价,也不是不可,但有个前提。”敖兵缓缓说道。
大峰看了眼上面堆积成小山一样的海螺,顿时说道:“峰哥是谁,不差钱,不就几个装卸工吗?明天我给你找十个来。”
“啥说法?”秃顶佬顿时髦奋了,冲动地问道。
“那您应当晓得这片海疆我家是用了一年一千万包下来的吧?”敖兵持续笑问道。
“是啊,我们仨已经潜了七八个小时了,力量全都耗光了,明天的干的活绝对破我从业以来最高记录的两倍了。”秃顶佬的外甥也一样有气有力的说道。
爷仨秃顶佬干得最多,1542斤。
歇息了这么长时候,秃顶佬爷仨也缓过劲来了,持续干起了装卸工的事情,把装进袋子的海螺从水里捞出来,运到岸上过秤。
“你这不废话吗?”敖兵没好气的说道。
因为海螺刚从水里捞出来,每袋海螺敖兵多去了一斤称,不然他爷仨明天还很多五六十斤。
“我不管,六块钱太少了,你要给这点,我明天就挡你的车,不让你走了。”
这,这太颠覆了吧?
“您刚才也说了是地笼对吧?咱有不烧油,又没网钱,又没鱼食,端赖一个厚场子。咱远的不说,远东那边的厚坝子,没我这边出海螺厚,一斤不也才给您三四块钱。”敖兵也不焦急,不疾不徐的说道。
“我又不是老板,我咋晓得?他一会儿就上来,你们问他不就得了。”跟着跑了一天,大峰也有些困乏了。
“关于我家这片海疆的事儿,想来您也晓得一些吧。”敖兵笑着问道。
下午三点多,秃顶佬就跟他弟弟和外甥登陆躺地上一动不动了。
秃顶佬爷仨鄙人面干活,大峰可一向没闲着,从坝子上来回的转悠,一是帮着他爷仨把货运到货车四周的水里,二是盯着他爷仨别在水里藏货。这一天下来,大峰一点不比水里的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