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斜眼看她,似笑非笑:“怕我把持不住?”

他与她耳厮鬓摩,低声问她:“想我了没?”

昭阳迷惑:“消食?出去涣散步吗?”

面上挂不住了,她半捂着脸问他:“您如何不说话啊?”

奶奶的,竟然让他看到了那种画面,要再反应痴钝些,指不定要触怒了主子爷,到时候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他发笑,看她这么理直气壮使唤他,却并不感觉活力,只感觉天下间除了她,大略也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又是拿他当擦脸的帕子,又是当背诗取乐的小厮。

可贰心甘甘心。

那多没意义啊。

德安从外头过来时,瞥见小春子和福山守在门口,目不斜视。他问:“甚么时候了,晚膳都摆好了,你俩如何不叫主子用膳呢?”

越说越好笑。

……

那边头也不知忙活了多久,总算消停下来。

昭阳没头没脑地朝着那铜镜一瞧,喝,这,这谁啊?她吓一大跳,镜子里的女人满脸灰扑扑的,像只刚从土堆里爬出来的小黑蛋子,丑,真丑。

“大墨客开口是吟诗作赋的,不是咬人耳朵的。”她把耳垂抢救出来,一脸嫌弃地把手在他衣衫上蹭了蹭,“另有口水呢。”

嗷嗷叫喊是个甚么东西?昭阳面红耳赤地辩驳说:“我才没嗷嗷叫喊,嗷嗷叫喊的那是猪,我这,我这——”

没忍住,他凑畴昔亲亲她的脸,含笑说:“行啊,敢在龙袍上擦脸了?你胆量越来越肥了!”

她低低的笑起来,也不说话,只用眼神奉告他她的答复。

大门外,德安和福山面无神采地对视一眼,嘴角抖啊抖,抖个不断。可不能笑,笑了就是大不敬。两人只能一个死死掐着自个儿的大腿,一个死命咬着嘴唇。

“脸红甚么?昨晚也没见不美意义,怎的你反应如许痴钝,害臊都要隔个一整天?”天子笑话她,渐渐地环住她的腰。

他低低地笑起来,抬起她的下巴:“如有红颜在身侧,归隐山川又何妨?一棹东风一叶舟,再生一群小萝卜头。”

比脸皮厚是吗?谁怕谁啊!

他倒是开阔荡的,理直气壮道:“谁方才在我底下嗷嗷叫喊,谁是我的好女人。”

明黄色的龙袍下摆多了一团湿漉漉的印子,丢脸死了。

“那——”坏心眼上来,他低声再问,“想它了没?”

昭阳笑着又在他脸上蹭了蹭:“我不但敢在龙袍上擦脸呢,还敢拿天子当擦脸巾!”

他低低地笑着:“瞅我的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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