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天下人反对,我也毫不放手。

下一刻,他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偏殿走。她对那边已经很熟谙,那摆设着各种册本的柜子,那燃着沉香的瑞脑消金兽,那铺着锦被缎面的软塌,那张曾放着她与他鸿雁传情的小几,另有那只她与他头一次相拥而眠的枕头,统统的统统都历历在目。

“你可别上了男人的当!没获得时天然满口蜜语甘言,他但是皇上,伴君如伴虎,你,你真的想好了?”流云抬高了声音劝她,“万一他转眼就把你给忘了,把你扔到后宫里头跟其他妃嫔作伴,你这辈子岂不是完了?”

她成心打岔,把氛围活泼起来,三人笑成一团,又抱作一团。

要做些甚么才气更好地体验爱恨胶葛里的欢乐淋漓?这一刻,不需求多余的话,不需求虚假的笑,规矩的扣问与伪善的假面都能够十足撕去。

那是这辈子他最大的救赎,是浇灭心口熊熊大火的独一解药。

只要在一起,只要循着最原始的轨迹一起而去。

是痛是乐都已分不清,只要相互融会,只要不顾统统共赴云端。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亲亲她:“再大,也没有我对你的喜好大。”

“为甚么我不说?你问我?”昭阳攥着衣袖,连敬语都不消了,只带着哭音嚷道,“我要如何说?我喜好你,我喜好到情愿为了你连自在都不要了,我能够提心吊胆留下来,哪怕我就是仗着你一时的宠嬖,哪天宠嬖没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都到这类境地了,你感觉我敢开口跟你说我是陆家人?”

他晓得了,他还是晓得了……

昭阳笑着抱住他,在脖子上蹭了蹭:“因为我晓得就算我胖乎乎的,你也还是会爱我啊!”

心塞,太心塞。

流云先开口,她是急性子,一上来就问:“皇上怎的俄然把你调到御前去了?莫不是昨儿夜里你被叫到甘泉宫去,出了甚么事?”

他闭眼紧紧抱住她,恨不能就此将她融入骨肉当中,而后再不分离。比翼鸟也好,连理枝也罢,彼苍为证,黄土为终,此生若非化为白骨,他毫不让她分开半步。

“……???”天子委曲,“你是我媳妇儿,不捏你捏谁啊?”

昭阳没忍住笑了笑,半晌后点头:“是真的。”

老天爷啊,请谅解一个在相思当中执迷不悟的人,风花雪月哪怕是镜中花、水中月,可凡是爱上了,就只想不顾统统。她是荒凉中迷路的人,是落空水分的植物,请让她凭借于他,本日只要有至上的欢愉,就是明日死去也不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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