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了?”
殷稷眯起眼睛,声音冷沉:“朕警告过你,别打悦妃的主张。”
但殷稷仍旧不睬她,披发着和他体温截然相反的凉意。
深更半夜,宫人们也都歇下了,谢蕴随便披了件衣裳就跟在殷稷身后去了正殿。
她生硬地松开手,任由那衣摆自指尖滑落。
还好人没醒,不然约莫要把她踹下去了。
谢蕴抿紧了嘴唇,倔强地点头想证明本身没事,额头的盗汗却在逼近的烛光映托下变得非常显眼。
就在她觉得本身会被这份惊骇折磨到堵塞的时候,一点烛火高耸地自黑暗里亮起,固然不甚敞亮,却清楚地映照着来人的脸。
殷稷也没再穷究:“不说就算了,朕对你的事并不感兴趣……只是有句话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