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看来你真的不喜好和朕做这类事，”
如许的人，不配半分至心。
“用这个，用这个就不会受伤了。”
他扫了一眼内殿，选了个最宽广的位置，切近空中三寸时，猛地松了手。
他讽刺出声，“谢蕴，你又不是第一次了，别再装模作样，朕不喜好这套。”
“别如许……”
他抓住了身下人的衣衿，过往虔诚的恭敬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笑话，甚么贵女，甚么神赐，都是假的，她要的也不过是身份职位和光荣。
殷稷攥了下拳，抬高了身材，归正享福的也不是他，归正他本就是为了摧辱来的，就让她疼吧，狠狠地疼吧。
殷稷避开她的目光，说你一句就受不了了？你做的时候呢？
此次听得清清楚楚。
殷稷愣住，不敢置信地伏低身材——
“明天能不能……”
怀里的身材仍旧一片生硬，他耐着性子等了等也不见她有半分行动，语气这才沉了下去：“谢蕴，别让朕说第二遍。”
“记着你的身份，一个侍寝奴婢，不配在龙床上过夜，再有下次，就不但是一脚了！”
谢蕴没了声音，半晌后双腿微微颤抖，伸开了一些。
谢蕴……
谢蕴的声音终究响起来，却哑得短长，仿佛已经无声地哭了好久。
谢蕴再次抬眼看过来，眼神颤抖间，仿佛有水光，她那样的屈辱和不成置信，仿佛心头也被扎了一刀。
他气得浑身颤栗，亏我还觉得你方才那幅模样也是情愿的，本来是在强忍，别碰你？好啊，你觉得朕奇怪你？
他看着面前人，心头发空，他明显是恨她的，可这一刻竟然甚么也不想做，就想这么看着她。
他不肯再理她，抓住了她的脚腕，试图分开她的腿，可触手却一片生硬冰冷，全然没有半分情事上该有的旖旎柔嫩。
他一把扯开了手里的衣裳，伴跟着刺耳的扯破声，谢蕴整小我都是一颤，抬手紧紧摁住了胸口，眼底闪过较着的惊惧。
“……别碰我……”
他抬手将人揽进怀里，满足感却还不等升腾，一句不甚清楚的话就传进了耳朵里。
好像冰水兜头浇下，殷稷浑身的血液都冷了，别碰你……
你都叛变我了，你都要杀我了，谁还会奇怪你？！
她看起来太衰弱了，比之当年肥胖了很多，约莫是监狱之灾并不好熬的原因，偏明天又在这里等了一天，应当已经身心俱疲了。
那副身材较着生硬起来，却甚么都没说，像是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