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早就等在了岔道口,瞥见她来欢乐地凑了过来,倒是和三年前的小丫头没甚么辨别。
旁人都好说,难点在两处,一个是窦兢,他是窦家余孽,按理说是没有资格再入朝的;另一个就是谢济,现在的朝臣半数都是豪门,当初被世家后辈逼迫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先前好不轻易才将世家摈除出朝堂,如果再将人召返来,会不会是引狼入室?
“方才兄长和我提起你,我还觉得他是癔症了,你竟是真的返来了……在宫里那么久,你竟都没想着要和我相认……”
“那你这些年都去那里了?为甚么现在才返来?”
殷稷站在门外听着,如何看如何感觉这三人没有要分开的意义,他叹了口气,认命地回了外殿,见薛京还在外甲等着,朝他摆了摆手:“你归去吧,明天这怕是要彻夜长谈了。”
“醒了?你别说话,应当还能再睡一茬。”
“皇上几时走的?可有留甚么话?”
“明天实在是不早了,你们先归去,来日方长,我们今后再聊。”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