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眼神暗淡下去,他不是个喜好能人所难的人,可现在明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竟还是不肯意松口。
但是,她还是感觉他们分歧适。
“我被卖进了齐王府,厥后齐王下狱,我又被带到了边疆,直到三年前,被齐王送进宫里。”
祁砚话音猛地一顿,明珠说的是贴身侍女。
他语气逐步短促:“我当时真的是为婚事所累,你的呈现让我瞥见了转机,但我不是成心要操纵你,只是……”
他实在不晓得本身对明珠是不是如同当年对谢蕴普通,到了非卿不成的境地,但就是不想放弃。
他腔调晦涩地开口,还试图为本身争夺机遇,“以往我一叶障目,对你诸多不起,我知你恨我怨我,但我当真知错,今后定然会改,再给我个机遇……”
他也许是真的感觉对不起本身。
明珠一时沉默,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祁砚会在本身面前暴露这幅模样来,他对本身夙来是清冷疏离的,哪怕是在本身扮作谢蕴的时候,也只会有半晌的恍忽。
指甲掐进了果肉里,明珠昂首看过来:“我是灾黎,但不是建安五年的灾黎,而是元安十三年的。”
“那婚约打消了吧。”
“只要不是逆贼,侍女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