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管产生过甚么,我都不想计算了……”
“怕你不成?!”
“半个时候。”
“算算我们的账吧。”
他将自喉间涌出来的鲜血咽了下去,双手握刀正面迎了上来,却仍旧被殷稷死死压抑,对方越战越勇,不过半晌,他的刀就被击飞,当胸也中了一脚,倒飞了出去。
他另有句话没和谢蕴说,他实在晓得他们的婚事被一推再推,不是因为大局不决,逆贼反叛,而是因为谢蕴在踌躇,哪怕她应了他,可内心仍旧在踌躇。
“阿蕴,他一日不死,你的心结便一日不除,我便也一日不得安宁,我必须去,不但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本身。”
他纵身飞扑畴昔,长枪遥遥对准了殷时的心口,却在半路被另一支长枪截住,楚镇无悲无喜:“谢侯,还是你我一战吧。”
“殷时,你逃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