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楚侯肯信我,你放心,”窦兢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窦家答复的独一机遇,我绝对不会出不对。”
“因为刚才的事儿?”呼德咧嘴笑了一声,“皇上就是如许的,时不时就会闹些乱子出来,但是不要紧,统帅内心稀有,你看此次不就是摆了他们一道吗?”
“我既然肯用他,又何必你作保?”
他本来觉得伊勒德的目标是要以殷时为棋,分裂蛮部,现在看来是他小瞧了对方,他不是要分裂,而是要将人挖走。
楚镇嗤笑一声,天子?他也配?若非先皇遗诏上写了他,他便是寻个乞丐都比他有效,但现在说这个有甚么用?
窦兢再次拦住他:“还是先去禀报楚侯吧,大局为重。”
变故如此俄然,饶是楚镇也不由变了神采:“伊勒德!”
他挣扎着要下地,可那鞭子抽得太狠,只是站起来这个行动,就疼得他没了力量。
楚镇没再多言,只传了副将过来,将令牌扔给了对方:“点三千兵马,交由窦兢统领,马上追击叛逃部族,如有抵当,格杀勿论,务必将粮草带返来!”
世人勉强被这番话安抚住,可到底还是非常混乱:“统帅,有句话我们早就想问了,我们这到底是去那里?”
呼德迫不及待地开口,将方才产生的事都说了。
“传闻一同叛逃的另有很多部族,决不能轻饶。”
可楚镇却没如何踌躇就挥了挥手,将他们二人遣了下去,等人走远他才看向窦兢:“你最好不是在故弄玄虚。”
窦兢怔愣半晌,抬手用力抱了下拳:“若不能追回粮草,我提头来见。”
深思很久,他不得不抬眼看向窦兢,眼神却深沉起来:“窦兢,本帅能够信你?”
步队再次行进,呼德路过期喊了他一声:“窦兄弟,你不走,在这里干甚么呢?”
世人惭愧地低下了头,殷时却笑了起来:“楚侯,朕才是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