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如果不信,能够去问问统帅,小人本来是在给统帅换药的,是他说不能拿龙体开打趣,以是才叮咛小人再来一趟的,小人当时就回绝了,可统帅对峙,小人这才……”

殷时的神采刹时黑沉下去,眼底戾气乌云般耸动,他一把抓住保卫的领子:“朕的话没用是吧?你们是不是忘了,朕才是皇上,楚镇他算个屁!”

楚镇沉声一叹,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方才军医给他换药的时候,还安慰他不要与天子置气,说今后对方即位了他会是以亏损。

“皇上,要不部属去问问统帅吧?”

可对方越是这般放肆,他反而越不敢轻举妄动,连本来只要一两分的信赖,现在也涨到了五六分。

几人架着军医就往外走,可刚翻开帘子脚步就顿住了。

殷时瞥了一眼,神采黑沉:“还不走?”

殷时神采青青白白,终究却还是压下了火气,不管如何说,保命最首要。

他抬了抬下巴,表示保卫将军医带走。

“此次让你受了委曲,归去歇一歇吧。”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军医这才松了口气,又朝棺材看了畴昔:“那这东西……”

保卫们不敢说话,殷时将他狠狠推出去,见人颠仆在地还上前踹了两脚:“朕再说一遍,把他拉出去,喂狗!”

可在场那么多人,见军医这般无礼,却谁都没有开口,连楚镇都一副没闻声的模样。

“既然想要配置解药必必要这东西,那朕天然会让你带走……”

方才楚镇但是认定了他在装病,将他禁了足啊。

军医瞥他一眼,当即改口:“小人才疏学浅,甚么都不晓得,刚才都是蒙骗皇上您的。”

军医似是被这俄然的变故惊得失了神态,愣愣看着他,好久都没开口。

殷时挥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朕管你为甚么来?归正你来了就有题目,拖出去喂狗。”

殷时被他气得够呛,这军医竟敢明目张胆地欺君!

殷时神采生硬,方才的暴戾却已经退了下去,只剩了满脸的愤激和不甘:“我这是为了北周好,他来得这么巧,必然有题目!”

太医又叹了一声,“小人不敢,但皇上失实冤枉小人了,本日小人过来,是统帅叮咛的。”

“要去哪啊?”

“你!”

见他发疯,保卫们不敢再担搁,只能上前将人架了起来:“老周,皇命难为,你别怪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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