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应了一声,她既担忧殷稷,又担忧明珠,哪一边她都不但愿出事,可恰好两边的环境她都掌控不了,她讨厌这类被动等候的感受。
“慌甚么?那毒药希奇得很,他们哪有那么多,能给你们下?”
军医趁机出去:“是小人求见,先前给皇上诊完脉以后,小人越想越感觉不对劲,像是在哪本古书上见过您说的那种症状,以是小人才特地又过来了一趟。”
殷时的目光再次落到棺材上,在这棺材来之前他一向好好的,可开了棺没多久身材就不对劲了,不消猜都晓得题目出在那里。
谢蕴点点头,抬脚走了。
殷时的腔调高了几分:“当真?你当真见过这类毒?”